“不是,小的就是临时顶替的……”
只是秋遥如何会可巧在这里遇见他?
沈氏眯着眼问:“你是杜二娘的亲戚?”
秋遥侧身一让,那男人便完完整全的呈现在老太太面前。
宋淮宥身边的杜氏身子一震,几乎撞翻了桌上的茶盏。
于媪趁机插嘴问道:“那你在院外何为?”
老太太干咳了两声,落槌定音:“苟二盗窃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本是极刑,但念在他能及时偿还,只杖打十大板,赶缺勤园。仙蕙是被冤枉的,还不从速扶她起来。”
秋遥出去以后,木槿和木棉两个将一个身材短小的男人扭送进门。
“不是……”
老太太沉着脸坐着,目光在小李氏、杜氏以及苟二之间交来回回。
“母亲,你可千万不要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上回我也去过祠堂,杜二娘当时正认当真真的抄经籍,如何会和他不清不楚呢?他就是想赖掉偷免死金牌的罪名,才用心这么说的!”
“那你无缘无端跑到老太太的院外做甚?若非做贼心虚,如何会鬼鬼祟祟?”
于媪走到苟二的面前,厉声问:“你是大夫人请来的工匠?”
于媪这时已经认出了苟二,他清楚就是杜氏被罚去祠堂时看管祠堂的人。
宋酒只用余光看了一眼,恰是中午瞥见的阿谁可疑的男人。
小李氏心不足悸的点头,回了句:“谢于媪指导。”
秋遥端端方正的给老太太施礼,“秋遥私行前来叨扰老太太,是秋遥的不是。只是眼下这桩事情比较告急,秋遥也顾不上端方一说,就算是惹得老太太不欢畅了,秋遥也须得说一说。”
“是……”
宋淮宥拧着眉指责道:“如何魂不守舍的?”
其别人没将这个小插曲看在眼里,杜氏临时松了口气,内心仍旧是七上八下的。
老太太年纪大了,不宜长时候的说话,以是问话的事情就因为媪代庖。
苟二的脑袋几近垂到了地上,他微微偏头,余光瞄了座上的杜氏一眼。
方才见杜氏的神采,明显是和苟二干了不清不楚的活动。但是为了帮仙蕙摆脱,临时就不计算这件事了。
老太太一向将秋遥当仇人对待,天然不会指责她。“秋遥你尽管说就是。”
“我……我……我……”苟二终究正眼看了杜氏,神采纠结半晌以后很艰巨的说道:“我是来看杜二娘的……”
一边跪着的小李氏见本身的机会来了,从速喊道:“母亲,必然是他偷了免死金牌,然后又偷偷塞到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