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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直见她这几日因得连日赶路,到了大营中又藏藏掖掖,如履薄冰,绝色的面庞上带了几分蕉萃之色,叹了一口气:“娘娘多虑了,耶律图就算短长,也要考虑这齐国地形庞大,他不敢冒然妄动的。”
是夜,聂无双睡下,杨直为了她的安然着想,亦是在外帐中搭了一个简易的床铺,就守在外帐中。聂无双睡下,展转反侧,到了下半夜这才禁不住困乏,沉甜睡着,枕间犹带着萧凤青身上杜若香气,幽幽荡荡,在半梦半醒之间,仿佛他就在身边。
杨直点头:“奴婢不知,奴婢去问问。”
又有人喊:“走水了!走水了!……”
聂无双摇了点头,面上模糊有了倦怠之色:“不,本宫并不担忧他的安危,五千兵马充足了,但是本宫担忧的是耶律图不会那么简朴冒然打击,他会不会另有甚么后招……”
“娘娘?……”杨直进了内帐,仓猝唤她起家。
她目光投向帐中的沙盘,那边用假山堆叠而成计谋地形,惟妙惟肖,萧凤青又用红黑两色旌旗插在山头上,表白敌我两边对阵的范围。
聂无双一惊,赶紧吹熄帐中的灯火,悄悄躲入内帐,从袖中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黑暗中她目力有限,只能瞥见帐外火光狼籍,人影憧憧,有侍卫呼喝声,又有人闷哼倒下,泼墨似的鲜血撒在帐上,看起来份外可骇。
她仓猝从角落跑出,拿起外帐中的一盆洗脸水,泼上烧了一角的军帐。还好萧凤青这个大帐内部是用纯牛皮罩着,不轻易烧起,聂无双一泼水苗就燃烧了。
聂无双严峻到手微微颤栗:“这只是我的猜想,详细是不是,还得看来犯大营秦军到底多少。但是首要的是,大营决不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