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很快到了京郊,骑马行猎向来是皇室中人的特长好戏。薛璧自小在京中长大,天然是熟门熟路。底下练习有素的人很快在京郊一处开阔的草地上搭好简易的凉亭帐篷,可供仆人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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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乐看着聂明鹄决然的背影,呆愣过后不由失声痛哭。
聂无双一动不动,任由她骂着。等云乐骂完,她才嘲笑一声:“天?天在那里?天道在那里?如果彼苍有道,这人间另有蔓延不了的委曲,平不了的恨?!如果有天道,我聂家的一百多口性命,现在就该好好活着,而不是沉冤不白!”
聂无双听着身后模糊传来的哭声,面上木然。驸马薛璧在前面批示侍卫如何摆箭靶,见到她来,笑着道:“娘娘担待一点,云乐只是个小女人,她甚么都不懂。”
聂无双换了笑容转头柔声道:“也没甚么,就是女儿家的悄悄话,如何驸马想听吗?”
薛璧眯了眼看了看那队明黄的侍卫,咧嘴一笑:“但是若没有娘娘的信赖,恐怕皇上也不会信赖家父的一片忠心。”
聂无双漫不经心肠笑道:“无妨,派人奉告皇上一声便是了,再说皇上如果晓得本宫是与公主驸马一起出游,也会放心的。毕竟,都是一家人了,不是吗?”
云乐公主看着她冷酷的背影,再看一旁沉默不语的聂明鹄,怒道:“你就由着她这般摆布?!她说东就是东,她要你去死你就去死?她……她叫你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你就这般听她的话?”
聂明鹄一听,不由怔了怔:“但是你得回宫啊。”
聂无双坐在凉亭中,看着夏季草场一派朝气勃勃,临时撇开了心头的郁结之气。驸马薛璧很快与聂明鹄在草场上飞鹰逐兔,两人身姿健旺,俱是顿时妙手,争抢起来各有所获。
聂无双手中轻摇团扇,淡淡一笑:“本宫有甚么好惭愧的?现在公主尚了有才有貌,家世不错的驸马,良伴天成,天作之合。家兄也觅得娇妻美眷,大师各得其所,不是皆大欢乐吗?”
驸马薛璧一听她话中有话,不由含笑看了她一眼:“是极,提及来本小王还得叫贤妃娘娘一声小嫂嫂呢。”
萧凤溟一听,不由哈哈笑了起来。聂无双含笑看着跪在地上的薛璧,心中不由佩服,半是恭维半是尽忠的话竟也说得这般天然顺溜,看来这驸马薛璧也不是浅显人。
忽地,她的眼角撇过几个宫娥正伴跟着一名年亲少妇走了过了来。她定睛一看,本来是好久不见的云乐公主。现在她头梳妇人发髻,面上施了淡淡的胭脂,褪去少女的天真天真,倒是多了几分少妇的风味。
云乐公主被她眼中的魔媚普通的神采吓得连连后退,聂无双嘲笑看着她,此时身后传来驸马薛璧镇静的声音:“你们在聊甚么?”
聂无双猛的回身,美眸冰冷,一步步靠近她。云乐被她脸上的杀气吓得连连后退几步:“你你……你想干甚么?”
过了一会,耳边忽地传来云乐公主冷冷地声音:“事到现在,竟也不见你惭愧于心。聂无双你公然是铁石心肠!”
聂明鹄在一旁推让,驸马薛璧又是苦口婆心肠相邀。聂无双看两人相持不下,明眸一转,笑道:“好吧,既然薛驸马如此美意,大哥,我们就一起去吧。”
萧凤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她身后,驸马薛璧走上前,跪下道:“拜见陛下!本日臣看气候晴好,路上碰到聂将军,因而相邀出城打猎。”
“你们滚下去!”云乐公主喝止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