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了面,姜夫人便迫不及待跟东阿候夫人说道:“高家那丫头得了皇上赏华服的事情想来你传闻了。那丫头鬼精鬼精,不是个好拿捏的,我这那门婚事就算了吧。”
东阿候夫人吃了一惊,难以置信道:“那丫头才八岁。宫里固然畴前也有八岁入宫的,但是她一个汉女,皇上至于对她如此看重吗?且他们高家日日嘴里挂着的便是不入宦海,那丫头转头便入了宫,岂不是自打嘴巴?”
现在亲戚没有续起来,那丫头便想着进宫了?本来也不是不想入宦海,只是感觉位份给的不敷高吗?
姜夫人道:“你那里晓得,皇上充后宫的事情,方才交了慕容夫人去办。转头就则了高家那丫头华服,你感觉普通?这个时候去招惹她,不是上赶着跟皇争女人?”
东阿候会人便说道:“她想进宫就能进宫的吗?后宫的女人,也必然是就是皇上一口说了算的!”
姜夫人气恼地说道:“我如何晓得皇上内心如何想的?只是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招惹那丫头的好。说内心话,那丫头除了一张脸都雅,那里都没有出彩的处所,倒学了一身的谨慎眼儿,人尖嘴辣,真给她入了宫,不晓得她会挑衅多少是非。我这里不说,归正过些日子老是要走的。姐姐你们偌大候府,但是在这都城扎了根的。别怪我没有提示你。那丫头和她阿谁娘,可不是省油的灯!”
东阿候夫人嘲笑了一声,对姜夫人说道:“你阿谁便宜儿子,别人不知你本身内心清楚。长这么大,他服过谁怕过谁?倒上赶着给那边上门去请罪了?那高家的丫头他还没有见着吧?有机遇你让他见一见再作筹算的好。我的意义早是跟你说过的了,他再不费心,老诚恳实别出岔子,只要皇上不想动他,你就有的福享,如果整日没法无天没个管束,他倒了霉你也落不着好。现在皇上充后宫的动静还没有传出来,我们只当不晓得。不过是让他相看了女孩儿,不违礼又不犯法的,谁还能说个甚么来?”
琉璃得了皇上赐的华服,准予今后常进宫里行走的动静顿时传了开去。在府里提心吊胆等着动静刺探返来的姜夫人一听到,立即让人给东阿候夫人悄悄传了信。
下午过了晌,东阿候夫人便上门来了。
东阿候夫人看了姜夫人一眼,嘲笑道:“不过是皇上赐了几身衣裳,你就慌成了这个模样?倒没有想一想,皇上对她另眼相待才好,有了她,你还怕新兴王不被皇上待见?你整日里怕新兴王靠不住,他靠住了皇上,你才气好好靠着他不是?”
东阿候夫人说实话,不是老太君一再表示她向那家人示好,她宁肯断了那门亲也不肯意热着脸子贴对方的冷腚。
东阿候夫人听了,眉尖轻蹙。她天然晓得阿原不是省油的灯。那伉俪两个能在南边的乱世过得一派安乐,岂是浅显人能做到的?搬来都城的这几年,东阿候府也几次上门示好,东西不收,人也不见,就那么不冷不热不睬不睬地晾着,让全都城的人看着都像是东阿候府在凑趣他们。请了两次上门坐坐,人倒是去了,示好的话要么不接,要么不该,要么就软钉子回着。
姜夫人说道:“新兴王就是本相中了她又能如何,她存了进宫的心机,还会应这头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