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夫人便再次笑道:“啊呀呀,敬个酒便成了追求拍马了?当着家里的蜜斯们,多教她们察言观色才对。今后娶了人,在婆家才好得了欢心不是?”
刚说话的那夫人道:“年节里,本不该说这事情,倒累得太妃跟着操心不安。”
赶紧插口笑道:“大年节的,我这宫里不轻易热烈一回,只听夫人们说的热烈,但不见喝口酒吃口菜,莫非我这宴席是薄待了夫人们不成?”
一个夫人便叹了一声,说道:“她们察言观色,也要嫁个知疼知怜的丈夫才对。诸如安熹子李大人,满满心机都是一个孝字,为他母亲一口燕窝,好好的老婆流了孩子都不晓得。”
不由想到崔浩,因而便看了看崔夫人,内心立即想道,他不晓得崔浩会如何做,但崔夫人毫不会像那位馋嘴的母亲普通。
琉璃正为方才听到的事情惊诧,被点了名,心机犹在想刚才的事情,顺嘴便说了一句:“为其母何其幸,为其妻何其悲。”
阿原接着琉璃的话,微微一笑,说道:“她一个小孩子罢了。偏听偏信的话,那里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