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恍然道:“本来如此。怪道当日被押送官等闲放走了。那赫连皇室,对她确切是过份了些,堂堂一国太后,竟然叫押送官辨认不出!不过既然与先昭哀皇后乃一家姐妹,难怪太妃那般礼遇于她了。叫我说,那赫连昌,皇上实在是对他过分客气了,畴前数度侵犯大魏边疆,一再出兵相袭,皇上仍然以天子礼待他,可我看他,可并没有至心领皇上的情,那赫连定自称为帝,可没有见他出声声伐一二。他倒是巴不得那赫连定能打过来,好将他迎归去罢?”
阿原听着柳夫人言语之间对李盖满是不屑。但是她是见过李盖本人的,此次又蒙贰心细将琉璃找返来,对他满是感激之情,且那天他先是找人传话让她去崔府等着接人,厥后直接将琉璃送到了崔府,以后,母女二人又同乘牛车回的高宅,外人看着,倒像是她们母女崔府做了回客一样。
卢夫人摇了点头,笑道:“这些事情,查无实证,我们怎好妄猜?”
几位夫人立即应道:“这倒是应当。”
柳夫人道:“我只担忧皇上对他过分不加防备。现在皇上带兵出征,离了都城,不要叫他如他阿谁不念前恩的父亲普通,来个恩将仇报才好。”
柳夫人一进门,就问道:“阿炎内里返来,就跟我说阿璃生了病,催着要我来看看。到底是如何病了?他和阿绽都一副急慌慌的模样,不是他们上门不便,起初我们两个来府里看望了。”
几位夫人坐在一起,柳夫人便提起比来的怪事:“前几天也是蹊跷,传闻宫里走丢了一名宫女,那安熹子大人带着人四都城地搜找。好好宫里的宫女,如何竟会走丢的?再说了,即便真丢了,多大的事情,倒值得皇上的保护亲身带着人遍城地搜?内里都在群情,你们可感觉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