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心轻声说道:“上一次蜜斯将我放下车,一夜两日找不到你,我心中甚是惭愧。公子将我送到蜜斯面前,要我好好照顾蜜斯,我却将蜜斯差点弄丢……”
掬心抿嘴笑了笑,说道:“这顿粥是夫人亲身给你熬的。偷偷跟我说,你再不换个口味,只怕人就要焦炙了。”
话问到这里,心机一转,脱口问道,“他打伤的那保护,不会就是假扮内侍官将我骗走的阿谁北凉将军吧?新兴王竟然晓得我被劫的事情?还跑去为我们家打抱不平?这是如何回事?他这一闹,别人一问,他嘴一松,说了真相,可如何了得?”
琉璃说道:“这那里是结了,不过是个开首罢了。皇上现在不在都城,行动太大了都城里如果镇不住,岂不是要出大事?推个不痛不痒地出来,一个叫人背后的人看着大师都不是傻子,晓得是谁在肇事,另一个也是对前面又搜又找的给个交代不是?城搜了半天,最后不了了之,别民气里不会胡思乱想?”
现在掬心被琉璃一句“天意”解了心结,内心顿时轻松了下来。
将粥端到琉璃面前,琉璃一边接了,一边随口问了一句:“阿娘写复书了未曾?”
琉璃吃了一口粥,笑咪咪说道:“我若问了,不即是奉告阿娘我看了崔哥哥的信么?明显之前说不看,自打自脸么?”
聂阿姆仓猝制止:“这煞冷的天,你怎好出去?”
琉璃一听,立即起家说道:“我去找阿娘问问去。”
掬心闻声琉璃如此说,心中倒有了几分欢乐。
掬心端着粥出去的时候,正瞥见琉璃手里拿着信纸,嘴角挑着带着笑,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
“内里冰天寒地地,你这身子骨就别内里吹风了。”
掬心顿了顿,游移了一下,说道:“畴前我家家道好的时候,曾有人送给我父亲几张牦牛皮子,是以识得。”
不觉笑了笑,也不扰她,将粥往桌上悄悄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