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对劲你现在的挑选么?”
赫连昌看了看面前茶盏里的茶水,笑了笑,说道:“我虽不懂茶道,但是却也晓得茶客们向来有洗茶的风俗。你这茶直接冲了便拿来分盅了么?”
始平公主冷冷回了一句:“我认不认命,关你何事?”
赫连昌倒不活力,面色略带当真,悠悠叹了气,说道:“我失家失国,但是败在元韬手里,倒也心折口服,他有雄才大略,肯定强我几分。”
赫连昌低头看动手中茶盏里因着色彩深褐而显得深沉的茶水,最后说了一句:“不晓得。只因我现在一心想的,只要自在。”
始平公主看了看赫连昌,语气很有几分不善地说道:“你若不能与人剖心交腹,起码做不到坦白朴拙,便不该做出这般倾慕相谈的姿势!”
赫连昌也不活力,微浅笑道:“因为我挣扎过,以是晓得如何挣扎对本身无益。公主,北凉世子不是合适你口味的茶,信赖我。除非你对茶无所抉剔,那么当我片语未出。”
始平公主说道:“向来败者,有的只是无可何如罢了。只是有的人常常心有不甘,是以常常乘机而动。有的人自知一败涂地,无可追回,徒劳认命罢了。”
赫连昌说道:“本来这茶有这奇妙之处,怪不得看很多茶客爱煮茶慢品。本来品的是这个味道。”
始平公主看着赫连昌的神采,似是猜知了他的心机。炉上的水已微开,取了水再往小茶壶里冲,然后分了一杯到赫连昌的茶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