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阿姆立即说道:“我这可不是私家抱怨。那是堂堂公主,与我们能结甚么怨。固然那公主我也并不喜好,人有些许的痴心妄图,但她实在也没有如何妨着我们家。我之以是这般说。美满是从北凉世子的角度考虑。蜜斯想那北凉世子为甚么来大魏?还不是为了两国友爱,不起兵戈?北凉现在方才建立,北凉王的位子坐得并不平稳。北凉王世子更不消说,虎视眈眈窥测那位子,多去了。蜜斯想想,他为了依仗大魏,都嫁了公主过来和亲,他若要娶,娶个甚么人家的女儿才是最有力的包管?当然是大魏的公主。如此后宫里只剩着一个公主,又是先帝和皇上面前都得宠的。除非是傻子才不选公主。”
北凉人向来以酒烈为美,男人最爱美酒,是以也常以一个男人的酒量来作为衡量一个懦夫的标准。
元韬哈哈一笑,接过酒盏,一饮而尽。这酒确是浓烈,带着一股辛辣穿喉,热烫入心。却极合元韬的口味。
她略微一顿,立即转了话题,对琉璃说道:“我们为别人操那些无用的心做甚么?现在只盼着崔家阿郎早日上门来提亲,你们两个的婚事必然,早早成了亲,过幸运的小日子才是端庄。”
琉璃在家里传闻的时候,只感觉好笑。秉淮因不肯入朝涉政,最后固然无可何如情势所迫受了皇上的官职,但是位份连上朝都够不上,皇上点名要贵女入宫,内里天然不包含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