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卑劣着一腔表情,摔着脸说道:“我们来了这北凉王宫已稀有日,竟然不知这宫里另有主事的公主,访也未访过,听也未听过,这是如何说的?你亲到王前面前去问一声,大王子夫人提的这位公主到底是谁?我们入宫以来从未拜房,但是失礼?应当以何礼相见?记得问得一清二楚了再来回我!”
琉璃说道:“莫若你不做我不做,伴礼夫人另找别人便是了。凉王是一国之主,指了谁便是谁,这天大的恩宠,我不信另有哪个如宋夫人普通敢不接着的。”
顿了顿,又说道:“宋繇原是西凉旧臣,又与西凉国主为同母所出的兄弟。李歆秉承西凉国主后位,刚愎自用,对宋繇很多建议并不平从,乃至于误国亡国。宋繇才德俱备,厥后固然归了北凉,他的夫人因着畴前的干系,并不肯意做北凉人的伴礼夫人,为的是不叫宋繇被人诟病。”
声音一顿,话断在那边。
大王子夫人一听竟然还要将王后请过来劈面就教?人一过来,岂不是就晓得她劈面挑事了?立即有些急了,带着些许的气急废弛,说道:“说你年纪小不晓事你还不爱听。晓得王后难过你还打搅王后。该劝的我劝了你,你只不听,偏要打搅王后,我可不能和你一样!”
顿了一顿,说道,“本日被大王子夫人李氏招惹了?”
沮渠牧健一下子发笑起来:“你倒也敢实话承认。伴礼夫人的事情你不消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