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领命去了。
赤珍想了想，说道：“奴婢趁便跟云裳说，王太后故意派人畴昔慰劳一番……”
赤珍这才走了。
沮渠牧健说道：“你此番返来，公主可晓得？”
王太后张了张口，怔了一下神，到底甚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摆了摆手。
琉璃反问道：“凉王派了赤珍表示我，而不是正式奉告，岂不是不想我将事情做在明面？”
王太后温声说道：“凉王那里是怪你？你照顾公主经心极力，凉王自是晓得你对公主的心。自晓得公主染恙，凉王甚是忧心，亲派了宫医畴昔，只盼公主有所好转。但是你不知会公主，未得答应，私离酒泉，擅自回宫，如此大罪，丝路如此不知轻重，竟然不加劝止？”
琉璃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我懂的。阿姆说的是。”
沮渠牧健说道：“我不提，她便真的不晓得么？我原有王妃，本来也不是藏着掩着的事情，她若不晓得，才是古怪。她只是不问罢了。现在既然阿善回了宫，这事便让她作主吧！”
赤珍回过身来：“王太后有何叮咛？”
王太后说道：“去吧。”
声音一顿，思忖一下，说道，“阿善此番入宫，想必很快宫里便都晓得了。”
赤珍去宣酒泉来人，沮渠牧健神采淡淡带着几分恼意对王太后说道：“前日无讳才从酒泉递了话过来，说她身子不大利落，我已特地着了宫医畴昔，为她察看。本日竟然擅自派人过来，且直接报到宫里来，也是自作主张了。”
王太后立即明白了沮渠牧健的意义：“你不筹算再对琉璃坦白了？”
王太后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之前将敬爱的事情在宫中下了禁口令，从未对她正式提起。现在你竟然要她出面措置敬爱的事情？”
沮渠牧健说道：“她是封坛的母亲，自该好好为她医治……”
云裳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