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羡渊问她,“你写的甚么欲望?”
“两位公子买一盏河灯吧,写上心愿放入河中定能心想事成。”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女人手里提着莲花般模样的河灯给他们瞧,萧静妤望着河面上漂泊的花灯,花内心放着小小的蜡烛,闪闪动烁,载着各种欲望跟着水流飘向远方。
而在萧静妤的内心,最值得看的就是面前的男人。
魏老夫人也是替女人家可惜,何况那日还是为了救她,再加上魏夫人当时哭的悲伤欲绝,儿子又在外埠,她想一想,家世低一些倒是无妨,也是个明净人家,可这娶来怕是无人秉承魏家香火,魏夫人娘家早就替她想好了,只道会多为他纳妾,开枝散叶,魏夫人当时也点头同意。
“恩,是不晚了,我也该回府了。”她肯定本身的声音,腔调没有半点难过,这才是萧静妤该有的表示,只是将魏羡渊当作朋友普通才有的表示,可她刚转了身子,白净的脸庞就落了泪,此恐怕是无缘了。
魏羡渊就是在这类境遇下娶了老婆,可谁知本来温婉的女人家一嫁入魏府,便凌厉起来,一月之间就卖了魏羡渊身边两个模样姣好的大丫环,对下人又打又罚,更别说纳妾一事了,魏羡渊曾经痛斥过魏夫人一次,魏夫人不知收敛,反倒总拿自个儿救了她母亲的事搬出来哭诉,二人本就没有豪情,别说相敬如宾,到现在却成了相敬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