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时未曾见过萧静妤,只是听到一些碎言碎语,厥后瞧着自个儿丈夫窜改,她最后信了,魏家马场一见,魏夫人终究明白,男人都一个样儿,瞧见开的素净的花就想往跟前凑,那般狐媚子的皮相,哪个男人见了不喜好?
魏夫人嘴角轻翘,从竹篮里拿出了本日她做的夜宵放在他的面前,“我特地跟厨子学做的,金鱼汤。”她用心咬重了前面三个字,“我看你池子里的鱼儿养的那般肥美,就私行主张命人打捞上来,一个个亲身刮的鱼鳞,开膛破肚,取了内脏,晓得你不爱吃鱼头,又亲手一个个剁掉……”她越说兴趣越高,连腔调都飞扬起来似的。
魏夫人有一丝不敢信赖,之前不管她如何闹腾,他都没有说过这句话,“你想休了我,七出,我犯了哪一条,你让我和离?”她理直气壮的诘责他,“你不在家时,我好生照顾你母亲,乃为孝;我为你嫡亲寺庙挡刀,没法受孕,无子是你们魏家亏欠我的,其他又有哪条是我犯过的?”。
夜晚,沈婳悄悄的返来,因为有萧静妤办理好的婆子留了角门,返来时并无人瞥见,麒麟居木葵和木槿早就等着了,晓得了主子没事,总算放心,可木葵和红玉二人轮番絮干脆叨,不过说了几句,便让沈婳拿出来买来的凤梨糕堵住了嘴巴。
魏夫人嘴角颤栗了下,“和离?”
“来人,将老夫人也送归去歇一歇吧!再请个大夫来看看有没有那里不舒坦的。”
魏夫人呵呵一笑,“消气?”他恐怕很快也会晓得,是她逼萧静妤结婚的,是她邀约了一群夫人让其去风言风语,给侯府夫人施压。除非萧静妤全然不顾侯府脸面,全然不在乎父母恩典,若她在乎,那就必定要嫁人,嫁了人有了孩子,这般的脏了身子,魏羡渊还会再念着?
想着想着就愈发想划破她那张勾人的脸,她阴冷的一笑,“现在,你就托个忠心的人悄悄的去驿站传话给给前几日找我的那人,就说我应了他的要求,他也得应我的一个要求。”
“你……你甚么时候晓得的?”
魏夫人被这一字一句诛心,固然面前的男人仍然是一副温润的模样,脸上不见半分戾色,可清楚倒是骇人。
夫人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