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不觉得意,该干吗干吗!现在气候热了,墨客一天出几身汗,身上都臭臭的了,当然要擦洁净一点。
阿离嘟了嘟嘴,伸出油乎乎的手指戳了戳季沉渊的下巴。
儿子这一脸和顺和宠溺,又是如何回事?
这类感受,放在成年男人身上,并不陌生,不过想起这反应来自季莫离帮他擦身,季沉渊便有些阴霾。
都说好了的!
更让他阴霾的是,这个女人竟一点不知耻辱,面不改色地持续帮他擦身。
以是,竟是以女子礼,把季沉渊八抬大轿迎进门的。
就这独一的一个女儿,到了及笄之年,也是无人问津。
季沉渊躺着床上,看着床帐微微入迷,出了一会神,实在受不了屋里的那股油腻味,转头往身边看了一眼。
至于季府,等这边打起来了,地主还是穷户,有甚么辨别?
因而又忍心吞声上季府求见,此次季老爷倒是让他们见了,归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也好叫他们认清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