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周亚夫上报,说五年前能够一举剿除岭南悍匪,也是慕玉白出运营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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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璨,你还感觉慕玉白刚才的战术,是纸上谈兵吗?”楚月华的语气中还是听不出波澜,但明眼民气里都明白,天子,这是要发怒了。
“禀圣上,当年臣与慕女人初到岭南道,体味军情后,就了然,争天寨久攻不下,多数是又内奸在此中,慕女人便让我修书给殿后的羽林卫雄师,让他们藏匿行迹,绕过叶岚城,埋伏在岭南道守备虎帐两侧,同不时至圣母诞,慕女人又发起全部虎帐放假,庆贺圣母诞,以麻痹内奸。果不其然,第二日,内奸便按捺不住,勾搭争天寨想要偷袭正在庆贺中的虎帐,让一向埋伏在两侧羽林卫有机遇一举毁灭争天寨。”段昂毕竟饱读诗书,说得要比龙勇详细一点,此中的枢纽也说了出来。
“臣在。”段昂施施然走出来,手里终究没拿扇子。
收回扑了空的手,转而摸摸鼻子,慕玉白持续道:“蒲月的东海道已是雾季,虽说雾天出海,对行船并倒霉,但浓雾,倒是偷袭的最好樊篱,此谓天时。再看沙盘,交兵的地点,海岸线破裂,近岸处海岛密布,最合适划子在此中迂回,此谓天时。有了天时天时,赤军要做的,便是在半夜雾起时,着两只小队,携火油等箭矢,从两侧包抄,只留火线,正对赤军主力一处一出口。包抄完成后,三翼同时建议火攻。蓝军受袭,定然会向火线撤退,此时围在火线的赤军加大火力,逼迫蓝军往前冲,与赤军主力相遇,一举拿下。”慕玉白一边说着,一边脱手去摆沙盘上事前摆好的模型,当话音落下,本来处于优势的赤军,已成包抄之姿,将蓝军团团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