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就是你,你危言耸听!
他就这么点期望,竟然都另有人打他的主张!
敬人道长抬眸看向檀生,眼中的冷傲一闪而过,话锋一转,再语气谦逊,“再说,常有不世出的高人,贫道观赵大女人天庭饱满,地阁周遭,质如璞玉,气如清风,茕茕孤单于人间亦是一道极美的风景。道人实在不敢与之争锋。”
檀生眉梢悄悄上挑。
檀生轻点头,表示了然。
敬人道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道长将清虚观高低事件主持得井井有条,任谁也要说一句道长勤奋、有本领。”赵老夫人笑得很慈和,“我这孙儿寡言少语,年事也小,到底还要历练。”赵老夫人话中带话,“只是,这又不是考科举,谁勤奋谁就落第,到底讲究个道家缘分。”
不由心头万分悲怆。
是,檀生年纪小,名不见经传,只是...呵呵呵呵,这算相卜卦的事儿讲的是天禀,讲的是祖师爷赏饭吃。灵验就是灵验,骨骼清奇就是骨骼清奇,骨骼清奇可比勤奋长进值钱多了。
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
这是秦夫人问的,可不是敬人道长问的!
给你一个舞台,开端你的演出。
赵华容顿时喜形于色!
敬人道长嘴巴微张,半晌没合上。
老夫人略带讽刺,火力全开,气得秦夫人神采一变,当下呛声,“名头是打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赵大女人既然有这道家缘分,那就当为江西万千信众们积福攒恩,且说一说这天上的雨何时能停!”
这比的,不就是谁更不要脸吗?
敬人道长悲忿地被激起了一朵小小的知名火,沉吟半晌后,抬高声线,手一摆,道袍低垂,“赵大女人所言甚是有理,只是天象阵势最不成说。亘古一来,河道并非沿同一航路穿行,山川并非沿同一方向发展,每颗草每棵树的发展方向都不成预感,这是人力所不逮者也。”
敬人道长垂眼快速看了看这一屋子的女眷,有老牌勋贵出身的平阳县主,有势头正盛的官僚家眷,也有世代为官的世家宗族...江西顶尖的女眷都在这儿了!今后五年的长明灯香油钱都在这儿了!
就是因为你鲁莽预言,惹了天怒,这才给江西招来祸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