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德帝用了四年冷食散伤了底子,有些受不住这气候,咳了好几日,海得才召了太医却被昭德帝哄了出来,“朕乃金仙下凡,有真龙护体,服甚么药!”
昭德帝垂垂醒转,其他的倒没甚么...
昭德帝披头披发地半靠在床上,宫人们都不敢靠前,缩着脖子在床边点灯服侍。
“修哥儿,修哥儿...你走!你走!”
得了,来早了,还睡着呢。
殿里熏了艾,闻起来直冲脑门心,紧跟着就是六窍通达。
妈的,这场雪来得真不是时候!
这个,檀生倒还是第一回晓得,如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想起甚么来,轻咳一声,“信昌侯来时,和皇上提及过等待在冀北的北疆军一事吗?”
里间烧了地龙暖烘烘的。
“滚!都走!”昭德帝勃然大怒,双手胡乱地在面前挥动,“你也走!走啊!”垂垂声音变得哽咽,要求道,“求求你了,你快走吧...求求你了...我给你烧长明香,我给你塑金身...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