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对白骨说既然来了,那么,我不管你玩甚么游戏,我们得去叫门吧,上来不就是要到这庙里么,何况,我看这庙也是有点怪,也想出来一看究竟,特别是想看看,到底是甚么人在烧我熟谙的红香。
再一看,妈地明白了。本来,这怪呀,上山腰,就一条石头巷子,还极陡,仅容一人侧身通过,奇特的是,石头路的两边,满是些人多深的杂树,哦,细心看来,黑的,不是树么,竟是些石头棱子,树形,还真的轻易认成树。
先前,那白骨在冥街之上催着我,一向说有人追来了,甚么来不及了,快来不极了,她极不舒畅等等,却本来,都是缘于这些白骨架子,这些白骨架子如果长时候的透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但是要燃成灰粉的,当时侯,岂不是甚么也没有了。
这不奇特,我奇特的是,先前费经心力上来的白骨架子,此时没有在这块高山上,并且紧紧地伏在了庙的四周,全然散在庙的四周口,围了庙,整整一圈,也不言语,当然不能说知,是僵的,没知觉普通,这倒是让我奇特,难不成,一向追我们到这里,就是来围了这庙的,搞甚么搞。
终究到了庙前,我喘着气把白骨放下:唉,你减肥吧,太重了。
而我放下白骨,嘴里和她说着话,内心倒是乱跳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