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他已设想了好久好久,照理说该当麻痹或疲累了,没有多少新奇和欣喜的表情,可他还是冲动地手足无措,呼吸混乱。
他深吸一口气,半眯着眼,将一早为她筹办好的衣裳递了畴昔,“刚才你心神荡漾之下,强抱了我,我是能够谅解的,可你的情郎,就一定有这么大的襟怀了。如果你还念着他,就从速把衣服穿上,从速出去洗漱,再去升平坊找他,千万别再对我脱手动脚了。”
待得来宾散尽后,凌准绷着脸,将不怀美意打趣他的爹爹和妹子都唬住了,然后忍着满心的窃喜,大步走进了青庐,一抬眼,就瞥见了坐在喜床上的她。
到了阿谁时候,说不定他便能轻松安闲的放下她,一眼都懒得瞟她。
“真乖。”
“阿渊,我不走……”
“求你了,先把衣服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