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这事只要巽方能处理,不再过问,加上克日里腰痛频发,他更加把“人老了就是不顶用了”挂在嘴边,透着多少无可何如。
天子又不是傻子,心知肚明,因而减少了他半年的俸禄。
商慈轻手重脚地走畴昔,拍了下他的肩膀,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师兄,你在看甚么?一会我陪你去上街买菜吧,我好想早点看看本日内里会是甚么热烈模样……”
早早便和师兄约好了,今晚必然要带着她绕着整条秦淮河逛上三圈。
再说北伐一事,皇上内心是附和北伐的,涝灾畴昔已有段光阴,农耕水利正在复苏,天下情势一片大好,再加上他刚招到一名精通奇门遁甲的国师,若让他带兵上疆场,岂不将那群北疆鞑子杀得屁滚尿流,天时天时人和,不在此时一展雄图,更待何时?
巽方暗念了几遍,蓦地灵光一闪,他之前为萧怀瑾寻龙脉选阴宅,来过王府几次,因为职业病,他每到别人的府邸里,就会风俗性地察看流派朝向院落布局,并且他影象力非常好,近乎过目不忘,他模糊记得颠末王府后花圃时,扫见过一个阴蔽的院落,上面的匾额写得就是“芳芷园”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