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宫门,不想,就同颜西祠赶上了。
八音又问,“殿主,其他的蛊虫可有解法?”
八音道,“不管殿主长甚么样,殿主就是殿主。”
站在她身后的浮黎,眸色微微闲逛,那碧波一样的虎魄色汪洋,漾起惑人的华光,潋滟如三月秋色般动听。
“呵,吾觉得你多狷介自大,说到底,也不过是小我尽可夫的货品!”颜西祠几欲落空明智。
八音感遭到脖子上有点痛,她伸手摸了摸,却摸到个牙齿印,蓦地想起,这是昨晚浮黎咬的,明显他没留力量,就是要她痛。
八音冷静地捻起帕子给他擦手,一根一根的擦畴昔,从指腹到指缝,不露丁点。
八音侧开脸,没有再多说。
浮黎一扬下颌,倨傲又骄贵,“好狗不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