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展开眼睛,目光炯炯看着面前俊美的容颜,他墨玉般的黑瞳感染了丝丝火光,熠熠生辉,稍稍偏过眸光,好似喃喃自语道:“臣妾视皇上为夫君。臣妾入宫时候已满一年,彻夜才正真算是臣妾新婚之夜,故而有些严峻。”
他伸手向她,她握住他的手,笑得山川洁白,腔调和顺:“臣妾瞧着烛泪固结仿佛红痕,忽而想到,臣妾画过山川,飞禽走兽,从未画过疤痕。”
宋瑾拥她入怀,五指梳理着她铺在身后如瀑长发,轻声道:“明日才气作画,你也累了,早些歇息。”
璞玉目光瞥向别处,脸上微醺,低声道:“皇上何时醒来,如何不出声?”
宋瑾笑而不答,朝她招手,表示她走畴昔,发问道:“你在做甚么?这般欢畅?”
璞玉悄悄一笑,本来风景随心变,室内烛火透明,没有涓滴暗淡之像,烛泪固结更像一树富强的珊瑚树,现在她心中忧愁,竟生生当作了道道疤痕。
璞玉微微一笑,弯下身子,福礼:“臣妾拜见皇上。”
他枯燥有力的手一掌控住她光滑的脚踝,往两边一分,苗条的身躯滑入双腿间,顺势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的头侧,气味相闻,他柔声道:“别怕,既然朕是你的丈夫,面对丈夫时不必惊骇。”
宋瑾这段时候格外繁忙,数日未踏入后宫,后宫也格外温馨。
天旋地转,璞玉已经躺在榻上,他伏在她上头,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欲要起家,却无计可施,直接辩驳道:“臣妾不累。”
璞玉终究挣开他的监禁,仓猝钻入被中,笑道:“臣妾睡得着,皇上也早些歇息。”
璞玉红着脸,头埋入他的胸膛,低语:“别在这里,会有人看到。”
他脚步顿了顿,问道:“不怕,你如何不敢看朕?”
他感觉满身没过滔天大火,绷着脸,声音嘶哑发问:“你可知接下来会产生么?”
她望住他身后的烛火,敞亮的灯火印在她的眸子里,灿烂发光,望得贰心中一动,炎热之感被她扑灭,只见她红唇轻起,调子悄悄,好似春日和顺温暖的轻风:“光芒太暗,画不下去了。”
她翻身带着被子过来,宋瑾笑着将被子盖在身上,顺手将被中的她放心搂入怀中。
窗子大开,微凉的夜风吹乱的她一头长长的头发,她神采通红,好似有些羞怯,温声道:“好。”
徐泾明白了宋瑾的神采,却不明白宋瑾心中所想,朝着玲盯使了个眼色,两人无声退下,偌大的殿中只剩她们两人,两人寂静无声。
他把她放入温软的床榻之上,衣衫尽退,初春夜晚凉意盎然,她身材微微一颤,欲要伸直起她线条斑斓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