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莞尔:“言姐姐既然晓得不当,为何又仓促赶过来与我说?”
一阵兵荒马乱后,璞玉舒畅躺在龙榻上昏昏欲睡。
李若言微愣,她传闻璞玉睡醒了就仓促而来,欲与璞玉说些本不该说的话,恰是因为她们厚交,把相互当作依托。如果三言两语边失了相互信赖,她此时也不会站在这里犹踌躇豫,笑了,一如儿时:“是我多虑了,玉儿莫气。”
璞玉向皇后请完安后,回屋深睡,命如果无事,不成打搅。
璞玉脸红得将近滴血,摆了摆手:“没有产生你想的那件事。”
陌生的床,陌生的被,躺在一个清冷的怀中,璞玉难以入眠。
璞玉醒来已是傍晚。璞玉头发未绾,任其软软的搭在肩上,身穿戴红色素裙坐于屋内的窗下看书。
她羞愤,今后倒去,不肯让他得逞。
他顺手从拿过徐泾手中的瓷碗,送至她唇边,一股药味扑鼻而来,璞玉皱了皱眉头。他说道:“这个是调度的药,你喝了会舒畅些。”
他的唇落在肩头,凉意与炽热瓜代,起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