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听完,深思少顷,悄悄“恩”了一声,又问道:“现在殿外头是甚么环境?”
那夜,她看着璞玉跟着那两名宫人而去时,固然面色安静,好似平常出门采莲般风轻云淡,但是她心中终是惴惴不安,但又无可无何如,只能全神灌输地留意着小舟上的动静,跟着小舟渐行渐远,更加看不得清楚,支出视线的满是月色昏黄,小舟也恍惚成了模糊约约,迷迷蒙蒙的暗影,不安更加浓厚。一道玄色身影从她面前晃过,灯火透明,欢庆热烈的水榭内顷刻间沉寂了下来,殿中大家神采各别,本来坐在主位上笑容暖和的看着世人闲谈的皇上已是踪迹全无。
玲盯道:“你昏睡了一天两夜,现在已是晌午。”
玲盯道:“抓到那两个宫人,皇上昨日鞠问,是周美人所为,那名太医也是纳贿于周美人。”
玲盯晓得医术独一她、小巧、若言晓得。连同绿枝以及阁内世人,她都谨慎翼翼的坦白着。不管殿中那个何时不适,皆是大费周章地去太病院请太医来诊察,从向别人流露半分,他是如何晓得?莫非他已然晓得她私行喝避子汤?璞玉神采一慌,轻蹙着眉头,连声问道:“当时环境如何,你与我细心道来?”
春季白天渐短,长夜霜重雾浓,满天繁星在寂静阴沉的秋夜里分外闪动,好似漫天灿烂闪烁的碎钻,璞玉身着平日居家的轻简素色衣衫独坐在窗下,固执一本诗词秉烛而读,细细揣摩诗词间包含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