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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年：“……”
“纪教员说我得寸进尺。”
第十五章
纪言信没转头，眼睛在火线车辆尾灯的晖映下微微发亮。像是阴暗空间里的一簇火光，是独一的光源。
碍于明天周一，纪秋还要上学，纪老爷子没久留，等纪秋清算好东西就先带着人归去。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纪言信：“都这么晚了，等会把人安然送到家才行。”
说完以后，才问：“莫非是我太冒进了？”
画完了画，戚年把全部系列翻返来重新看了一遍。
通过立交桥路口的红绿灯，车厢内的光影转亮。透过半开的车窗，能闻声时下最风行的歌曲，和叫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