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与桃寒蕊同时喝止出声,连氏不附和的瞪了眼桃栖梧,表示她不要往桃寒蕊伤口上洒盐巴。
不过栖儿说的话也不无事理,想来是四皇子认定了他们候府要靠着他担当承爵,才敢这么猖獗的,如果有一个旗鼓相称的人对之对抗,信赖四皇子会收敛一些,对蕊儿也会好些。
桃栖梧眼睛一亮,真不枉她这么迂回的提了出来,看来娘是心动了,既然心动了就好办了,这全部候府除了她的身份崇高,配得上襄阳阳王世子外,还真找不出别人来!
如果四皇子即位了,想起你曾对他没有信心,你说他会如何对待我们候府?你又让我如何在他面前做人?”
人了?
话固然没有骂出口,但谁都大口语里的意义。
桃寒蕊最不爱听了就是连氏做两手筹办,这的确就是打她的脸,这是不信赖她如何了?当下她的脸就沉了起来,怒道:“娘,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有我在,别想把我们候府的人送到襄阳王府去!你刚才倒说得好,说甚么上位者最忌三心二意,你脚踏两只船,莫非不怕上位者猜忌么?并且将来
桃寒蕊爱听这话,遂低下头不说话了,那模样倒是春情萌动的娇羞样。
水性扬花啊?”
“梧儿!”
当下叹了口气道:“栖儿这是想得简朴了,要说你姐姐能嫁给四皇子也是天大的福分,哪能因为一些小间隙就不嫁之理?”桃栖梧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俄然有些愤恚道:“娘,但是不管如何说,姐姐的手倒是四皇子折断的,先不说四皇子与姐姐之间的恩典,便是看在了候府的面子上,四皇子也该三思而行!但是就这么折了姐
当下警告道:“栖儿,别胡说了,这话要传到四皇子的耳朵里老是不好,不过你所说的也有几分事理,我会留意一下,看看我们候府有没有合适的人与襄阳王府联婚。”
她咬牙切齿的瞪了会桃栖梧,俄然大呼:“来人,去把阿谁小贱种与小贱人叫出去,给本郡主狠狠的要,打死非论!”
桃栖梧看了眼连氏刹时沉下来的脸,心中痛快不已,看看,这就是你心疼的大女儿,草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