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元蝶听到中间有个庄子是敬国公家的,倒是怔了一怔:“那边儿现在可有主子住着?”
韩元蝶笑道:“我晓得了,我已经防备了。”
“还好。”韩元蝶坐下来,二哥儿的**母就把小家伙抱过来给她看,到底还小,睡的说,不管谁来看着,都一径的睡,不给脸面。
韩又荷最担忧的就是这点儿了,她在皇室多年,深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事理:“固然向来是说只要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你在明处,就是要难些呢,可总也不能不防备。”
“前儿出了那事儿,我们全营鉴戒,我也没歇成,这会儿好了,我也有几日假,想着在帝都也腻,以是接你出去玩。”程安澜说。
韩又荷摇摇手:“我可没精力去!”
韩元蝶去齐王府串门子,遵循正理,韩又荷这会儿还算月子没出来呢,贵妇人坐月子,两三个月是常事,韩又荷这又是生养的麋集,看着风景,实在身子也掏空的短长,多了很多小弊端,更加要多做些时候。
“这事儿你姑父一个字也没说过。”韩又荷道:“他说,要离远些才好。”
韩元蝶忍不住的还是跟姑母夸耀:“他呀,就是个诚恳人,也不晓得甚么花巧,常日里闲了回家见不到人,就问,圆圆呢?传闻我在那里,他就上那里接去,也不想想我甚么时候去的,有一回,我刚回家,他就上门接,倒把我娘吓一跳,觉得我们家出事儿了呢!”
而碧环想的是:这个贱人!不声不响就压了我一头,倒是会得攀高枝儿。
韩元蝶得了如许的功德儿,连饭也顾不得吃了,就要去玩,程安澜向来是圆圆说甚么就是甚么,叫人打发韩元蝶院子里的丫环清算一应利用的东西,让人送去河州,他干脆带着韩元蝶共骑一乘,萧洒的就出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