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再查白银去处,这些银两,除了部分截留,中饱私囊,大部分都送入帝都二皇子安王殿下之手。
“我说的?”程安澜没想到是如许一个原因,有点迟疑的看向韩元蝶。
他还给韩元蝶作个揖:“原是我在外头带兵惯了,向来没那些讲究,一时无妨头儿,就吓到你了。”
因而把对儿媳的庞大情感转移到她独一的血脉身上,感觉这个孙子碍眼,也是有的。
她一向模恍惚糊的一些影象,听到西北军粮四个字,俄然就清楚了很多。
“甚么梦?”
他还对劲上了!
仓促之间,竟然找不到原因说辞。
并且,很明显的,程安澜做到了,不管谁恨的咬牙切齿,那也拿他没有体例。
只是此事泄漏了风声,二皇子见事情败露,局势已去,进宫自难幸免,不由的把心一横,仓促之间调手中禁卫军起事逼宫,杀天子,杀皇子,杀宫妃,最后事败他杀,齐王殿下由此即位。
而这件事,程安澜清楚,是连齐王妃都不晓得的。
韩元蝶想起了当初惊心动魄的宫变,阿谁时候,程安澜到底算是当事人,就是没有决计群情,这件事影响之大之广,也是无庸置疑的。
程安澜这是来跟韩元蝶说出门的事呢,这会儿一碗茶都喝完了,他才想起来:“我要跟着三爷去江南了。”齐王殿下已经订好了日子,过两日就要出发了。
一时候,程安澜手中盗汗都浸了出来,抓住韩元蝶的手都又冷又湿:“你如何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