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三应了,忍了一忍,终究还是道:“程家那事儿,我们真不睬会了?”
黄鹂比她印象中有点不一样,她记得的黄鹂,已经是十年后的黄鹂了,要说老也没有老,就是感受上老是有点分歧。
或者应当换个角度想,程安澜被除族,这位三太太有甚么好处呢?
不过这也太急了些吧,这会儿朝廷甚么旨意都没下来,这程家就吃紧忙忙的要把程安澜除族了?
一转头小川道:“人家还是女人家,还没过门,连大定都还没有下呢,你叫韩女人如何去管这件事?别说韩女人如许身份就冒然上门,让人笑话,就是真去了程家,韩女人拿甚么身份说话?何况如许的事,就是过了门成了亲,那上头也是长辈,也还费事呢!”
这些话听起来一点儿也不高超,但意义很明白,不过就是借韩家的名头威胁程家,程安澜这事儿犯的短长了,再没翻身的能够了,并且事情也来的很急,就这两天……那就是并没有太多的商讨时候,要立即做决定的意义了。
小川想到这儿,竟然有点乐不成支起来:“如果还立个功返来,可不得都傻眼了?哎哟,这会儿单一想想,那都乐死我了!”
韩元蝶道:“这到底是如何就议起除族的?”
“就这么点儿?”洛三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
黄鹂说话的调子韩元蝶是很熟谙的:“回韩女人的话,前儿府里晓得大爷在江南出了事,就急着各处刺探动静,三太太也到韩女人府上问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