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程安澜说。
韩元蝶一下子摆脱韩又荷的手,跑到萧景瑜面前去,伸手尾指:“金口玉言,拉钩!”
又对韩元蝶说:“我们家又不是没有马,如何好要人家的。”
韩又荷见mm都情愿去,便站起来道:“也罢,我们也去。”
在常日里,不进虎帐里的人,约莫的确不能同时看到如许多的马,各家也不过几匹马罢了,多的十几匹罢了。
十三岁的少年已经挺高的了,他从上头往下看韩元蝶:“就那一点儿伤,不要紧的,我不会让马碰到她,您放心好了。”
程安澜就抱起韩元蝶让她去摸马,韩又梅和韩又兰也都猎奇的跟着去尝尝,萧景瑜站在那边看着,韩又荷有点忍不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一眼,终究说:“于公子腿上有伤,还是要多静养为好,不消如许多礼。”
王慧兰笑道:“圆圆要看马,转头她好些了,我叫人带她去就是了,实在不好劳烦程公子的。”
韩又荷姐妹这会儿正在庄子前面的草地上坐着喝茶,听王慧兰的丫环来问,她到底不是母亲,没想的那么远,只笑道:“圆圆那调皮鬼,又兴出新文儿来了。”
韩又荷当然明白,这位于公子是因为传闻程安澜聘请了韩家女人们来看马,不好不闻不问,躲在前面当不晓得,特地走出来的,按理,腿上的伤,最是要静养不动才好。
韩元蝶让韩又荷牵着,还回身挥挥手说:“下次我给你带糖来!”
一边伸手稳住韩元蝶让她跳下来。
那边竟然有三四十匹马,那些马应当都是虎帐里的,现在就在林大人的庄子前面,临时搭的马厩,每一匹都膘肥体壮,身上的毛油光水滑的。
“真的?”韩元蝶刷的回过甚去,看到萧景瑜扶着两个丫环,伤着脚都走出来了,不过脸上是浅笑着的,仿佛表情不错。
王慧兰正沉吟间,一时还没说话,程安澜已经以为这事儿就如许说完了,他转头对韩元蝶说:“我们走吧。”
萧景瑜又说:“我们庄子也隔的近,常日里韩女人得闲了,尽管带着圆圆来和我说说话儿,说不定倒好些。”
说的仿佛很有事理,韩元蝶一贯是讲事理的,想了一想就放弃了,只冒死探头往里看:“有小马吗?”
那这算甚么?萧景瑜摸摸鼻子,在内心嘀咕:我就是想和圆圆玩玩罢了……
当着程安澜的面,王慧兰当然不能像对韩元蝶那样毫不客气的就说不可。她就委宛的多了:“小孩子那里不能玩呢,如何能如许费事程公子。”
“不费事。”程安澜站在本地说:“我也是闲着。”
王慧兰看着自家小姑子笑一笑,这位二mm性子有些处所像婆母,向来不大留意别人的闲话,想必是这回看马有个甚么原因了,不过王慧兰为人向来温和,便只是笑着拥戴道:“二mm说的是,按说我们本来也没如许筹算的,也是他们家上门来请,我想着可贵出门一回,mm们纵情才好,中间的庄子,老是与我们家不一样的,去逛逛看看也好。再者,老是邻居,不好非常推让,现在既然也去看过交友过了,我们再往别的处所去看看就是了。”
“一小我实在无聊的很呀。”萧景瑜说。
萧景瑜又笑了笑,非常从善如流的说:“韩女人说的不错,只是我就是坐不住,总想要出来走一走。”
何况王慧兰也不大喜好程安澜总把她的宝贝女儿往外带。
韩家女人教养好,向来不会在人前失礼的。萧景瑜记得明天收到的信里就有如许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