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浑身颤栗,他竟有脸说他不是趁人之危?
我脑中闪现出宿世的各种画面, 实是不想理他, 本想忍着仍旧闭目装睡, 可谁想在他指尖抚弄下, 鼻尖又满是他身上甘洌的男人气味, 我体内那媚、毒竟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我微微抬头问他,“以公子之能,当真甚么也查不出来吗?”
脸颊处,凡是被他指尖触摸过的处所垂垂热起来, 如同火烧普通。
“阿洛,你承诺我,不管今后碰到任何事,你毫不成再像昨日那般,拿本身的性命去冒险,我只要你活着,活着就好!”
这如何使得,我仓猝咬紧下唇,一时不敢再开口说话。
想不到重来一回,他竟还是挑选替那人瞒下统统的罪恶,不肯让我晓得究竟的本相。
我淡淡道:“公子同我说这些做甚么?”
一只要些粗糙的大掌轻抚着我的脸颊,和顺缠绵而又谨慎翼翼, 似是恐怕吵醒了我却又舍不得罢休。
虽仍有些虚,但我的力量已规复了大半,趁着他去取粥,我已然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半靠在床头。我伸手取过粥碗,朝他冷冷道:“还请公子离我远些。”
似是想起当时那可骇的一幕,他眼眶又有些发红,紧紧握住我的手,“阿洛,你可知我当时在想甚么?我竟甘愿……也不肯你跳到那冰冷的池水里,便是要跳,也该是吴桢那厮往里跳才对。”
我摆了摆手,“我有些累了,你走吧!”
“方才那太医说,你这毒只要一发作,便会体有异香,想不到,竟果然如此。”
免得我闻到他身上甘洌的男人气味,又是心头炎热。
好轻易他的手离了我的身子, 才让我好过一些, 我如何能再让他近身。
卫恒明显也发明了我的非常,他鼻翼微微翕动,嗓音沙哑,“唔……阿洛,但是你那湿婆香之毒,又发作了?”
他俯身朝我靠过来,眸光中明灭着奇特的光彩,“阿洛,让我为你解毒可好?”
只是不晓得,当这湿婆香再次发作时,是否仍能让我的身子生出那诡异的香气,再勾出身旁男人体内的欲、火。
卫恒眸光一紧,还是答了一句,“临时没有,但夫人放心,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被我如许不留涓滴情面的嫌弃,卫恒竟然没说甚么,顺服地把手缩了归去。
我俄然笑了笑,轻声道:“公子既然如许说,转头可别悔怨。”
“他之以是会对夫人无礼,乃是因为夫人所中的湿婆香之故,加上他又饮多了酒,这才会禁止不住,失了本心,竟敢……”
这一次他却俄然不肯如之前那般顺服了,反而重又坐回床前,“我毫不会分开你半步。”
偏却不肯把他的手拿开, 仍旧在我脸上摸来摸去。
很快我就晓得了,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