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当不会轻饶。
卫恒若当真为了我这件可缝可换的衣裳而坏了他的骨肉亲情,兄弟之义,那才是离经叛道,为世人所不耻。
惊的我手一颤,用来挑烛花的那枚银签子就落到了地上,收回“铮”一声轻响。
想到先前我心中的阿谁疑问,我不由问道:“卫朱紫之病,但是因为小产,还是……另有旁的原因?”
“我昨夜同他喝了最后一次酒,而后便同他割袍断义,今后我同他之间,他便只是我的拯救仇人。我一共欠他三次拯救之恩,他对夫人无礼,我不杀他,算是还他一命,此番又求父王免了他的极刑,便只欠他一条命了。而后非关存亡,我不会再同他有任何来往。”
想了想,还是叮咛采蓝去煎了一盏药端来。
不料他竟会说出这些话来,我抬眸看了他一眼。
只是不知,当他查出是他送进宫的朱紫女儿关键了他的儿媳时,他会如何定夺。
“呵呵。”卫畴干笑了两声, “这才过了多久,阿洛你这张嘴倒是更短长了!说罢, 你来见孤, 究竟所为何事?”
他脸颊肥胖,模糊泛青,向来乌亮通俗的眸子暗淡无光,内里充满了血丝,眼下是浓厚的青黑之色,整小我看上去蕉萃不堪,透着几分衰弱。
莫非是卫恒压下了他这长姐“流产”的动静?
而卫华却要毁了我这枚他苦心遴选的棋子,还是用如此下作的手腕。
卫恒却摇了点头,“无妨,我有几句话要同夫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