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这些儿子里, 子文善于文才, 章儿精于战事,若论文武全才,非你莫属。就是你这性子,又臭又硬,实是让人不喜,向来不知顺着为父的情意。”
卫恒却道:“若父王当真属意儿臣为世子,儿臣自是戴德戴德,可父王倒是其心不纯,欲用这世子之位威胁于我,儿臣如何甘心?”
可惜卫畴还是双手掩面,便未曾看到他眼中神采的窜改,见卫长久不出声,只当他是不信本身所言,便自嘲道:“子恒但是感觉孤寻的这借口过分低劣,岂有人因惭愧反而更加冷待那亏欠之人的?”
卫畴点了点头,没再多说甚么,无妨他坐得久了,腿部气血有些不畅,步下坐榻时,俄然脚下一软,巍峨的身形朝前倒去。
“孤的盎儿,那是孤最寄予厚望的宗子……可惜……”
“为父当时候,忙完军务,最喜好抱着你问,谁是这人间最短长的人,吾的恒儿总会非常高傲地答道:“天然是爹爹!爹爹是这世上最短长之人!恒儿长大后,也要像爹爹这般,做这世上最短长的男人汉、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