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紧箍在怀里这么久,我感觉骨头都有些酸了,见他呼吸终究陡峭下来,刚想略微从他胸膛里摆脱出来些许,却又被他紧紧地摁归去。
“那是上天对我的示警,让我明白阿洛于我是多么要紧,是我魂之所系、心之所安,免得我一时忽视,便失了此生挚爱,再也找不返来。”
他终究败坏监禁着我的度量,轻抚着我的脸颊道:“难怪这几日我见你神采不好,似是有甚么苦衷,本来是在担忧我职位愈高,便会越被旁的女子觊觎,被她们给抢了去。”
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不等我站稳,他已然冲过来,重又将我紧紧抱在怀里,紧得如同要嵌进他身子里去。
“我之前未曾纳妾,便是眼下当了这齐王,或是将来更进一步,我仍旧不会纳妾,我只会守着你一人。若你担忧我今后坐上那把椅子,被臣子们逼着去纳三宫六院,那我就不坐阿谁位子,为了你,我连命都能不要,天下之主又算得了甚么!”
我将那碗药汤递给他,待他一饮而尽后,才淡然道:“便是杀一儆百,怕是也没甚么用。这天下想要以色侍君,博得个出息的女子多不堪数,可有职位的男人却屈指可数,即使本日去了这个,明日仍旧会有旁的女子不管不顾地扑上来,岂是都能防得住的。”
待他嗣位为大雍的丞相、齐王,行过继位典礼后,便尊姨母为王太后,诸弟皆封为侯爵,子文被他封为邺城侯。
“我恰是想杀一儆百, 看今后另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再靠过来?”卫恒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