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椿微微一愣,有些讶然。
她没有资格带婢女出去,凡事只能亲力亲为了。
薛静瑶会心一笑,蹲下身,将玉瓶倾斜,要去汇集那伞盖上的晶莹露滴。
有齿印,有鞭痕,也有被捆绑后的淤青。
“王妃谨慎,那是毒蘑菇,人畜触之生幻,癫狂眩晕,神态不清,是以被叫做迷幻菇。”
“臣妇见过晋王妃。”
阮娆悄悄听着,时不时欣喜她两句,心中却在感慨,本来这才是普通伉俪该过的日子,柴米油盐,鸡零狗碎,噜苏而不失温馨,浅显却也幸运。
“不必了!我无碍!多谢戚夫人体贴。”
阮娆再不想听她废话,俄然反客为主,紧紧攥住了薛静瑶的手腕,疼的她惊呼一声。
阮娆天然说好。
薛静瑶一下愣住,生生顿住了手,非常后怕道:
阮娆及时出声提示道。
“mm,我家王爷固然为人霸道了些,可倒是至心喜好mm的。我嫁给他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他为了哪个女子如此劳心吃力展转反侧过。”
薛静瑶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起家握住了阮娆的手,一脸诚心的夸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