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伟岸的男人低下头去,埋在她的颈下,久久未曾昂首。
裴璟珩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低低笑了一声,俄然单手将她托抱起来抵在池壁上,膝盖等闲挤开了她的双腿,欺身抵住了她。
他身板那么结实刁悍,如果失控起来,她必然会被他弄伤的!
裴璟珩唇线紧绷,一言不发的将她重新摁回怀里,俄然腾空而起,眨眼间就落在了清思筑院内。
身材深处出现潮意,似蚂蚁爬过丹田,密密麻麻酥痒难耐。
“裴……唔!”
她忿忿嘟哝了句,抓起衣衫就要往身上套,却一下被人扯走了。
阮娆再也忍不住,一下展开了眼!
交颈缠绵的身影,竟比绣面上的鸳鸯还难舍难分,就连那带着颤音的啼叫,也远比鸳鸯委宛动听……
紧接着,腰带松了,裙子扯了,里衣褪了,略带薄茧的手指,竟然顺着她的腿侧,缓缓滑向她最后一层讳饰!
“就是,这俩孩子豪情好的跟一小我似的,想必等大婚一过,很快就能有好动静了,到时候您可就有重孙子抱了。”
惊奇间,她指头的药布被解开,烈酒细细浇淋传来灼烧般的痛感,她却只能咬牙忍耐,冒死咽下几近脱口而出的嗟叹。
“醒了?”似笑非笑的轻哂打断了她的怔愣。
如何又返来了!
她昂首欲叱,却猝不及防被男人低头堵住了唇!
“娆娆能够先尝尝,如果不对劲,我也只能‘捐躯忘死’了。”
这话说的,仿佛她有多饥渴似的。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不满的抗议也被迫咽了归去。很快,肌肤相贴的处所仿佛有火苗窜起,一蓬蓬的,敏捷灼烧她的神智。
很快,她感受本身被悄悄平放在了地上,耳边的脚步声垂垂阔别。
酥痒又痛麻的感受从他指尖碰触的处所窜了起来,阮娆情不自禁哼了一声,本能地感到了伤害。
“装不下去了?”
他顷刻慌了,从速伸手探向她颈侧,微微一愣。
衣带被扯开,春衫滑落雪肩,带着薄茧的苗条手指顺着腰线往上,狠狠将她拢住,肆意揉捏。
阮娆身子一空,双腿没了下落,被迫盘在他的窄腰上,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颈,制止掉下去。
本来他把她带来这里,是真的要给她上药?
阮娆闭着眼屏住呼吸,几近将近撑不住的时候,俄然被他哺喂了一口甜腻的水。
“娆娆既然提了,那我们换种体例,试一试。”
因而她顺势喘了口气,规复了普通呼吸,只是仍不肯睁眼,假装昏倒。
苗条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纤细的腰身,压着她紧紧贴向他。
“滚!”
她悄悄咬牙,闭眼不动。
“不、不要……唔!”声音被淹没。
她一副又惊又羞的模样,抓起一旁的裙子遮住本身。
眸中的慌乱顿时停歇,乌黑的眸逐步阴暗如冥。
他浑身冒着肝火,现在如何能够是做这事的好机会,清楚就是拿她宣泄!
逃脱的机遇来了!
她立即发觉出不对劲。
阮娆吃痛,冒死抬膝顶他踹他,孰料却激起了他的凶性。
方才有甚么不容忽视尺寸的东西掠过她的腿根,烫的她直颤抖。
“身上的伤我本身会归去上药的!不劳你操心!”
“娆娆!”
庞大的水花溅起,泼了阮娆一头脸,打湿了她的鬓发。
纤细少女俄然张唇后仰,腰脊后弯到了极致,一头青丝狼藉甩开,划出一道美好的弧。
但是下一刻,胸口俄然一凉,疏松的诃子竟然被人脱了下来。
两只手腕被桎梏着举过甚顶,齿关被撬开,又急又深的吻承载着男人压抑了一起的火气,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
她仰起苗条的脖颈,难耐的喘气着,不断推搡着埋头在身前的人。
池水很快一荡一荡,模糊映照出一双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