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男人乍一听,还没明白过来,俄然胸口一阵剧痛,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轰然倒地!
男人舔了舔嘴唇,一脸镇静的追了上去。
很有点恃宠而骄的味道。
二人认命的跑远去追船了。
他到现在还记得危乱时候女人对他说的那番话,常常想来心头都发暖。
男人笑着要抱她,却被她一扭身子,哼了一声躲过。
他自顾自笑了声,“如果是那样,你是不是就心甘甘心留在我身边了?”
四小我,二对二,她内心总算安宁了些。
男人完整看呆。
那么仁慈那么美的女人,只能配自家殿下,岂能便宜了那肮脏玩意儿!
格老子的!这个府尹是真难做!官小事儿又多,个个不能惹!
半晌过后,无怨无悔二人也仓促赶到了,看着只剩个光点的花船,完整傻眼。
还没走近,美人儿羞怯的拿帕子丢他,兔儿一样跑开了,躲在了墙角。
无数只羽箭钉在船舱上!
“你当天子处于深宫就是瞎子聋子?他这么顾忌霍家,不知派了多少眼睛盯着我们,就连这节度使府,也保不齐有探子,只要我们一动,动静就会传到天子耳朵里。到时候他恰好有借口发难……我不能拿霍家冒险。”
“这会儿城门早关了,爷权限没那么大,没法带你出城,不过美人儿放心,此湖与汴河相通,一会儿保管你看到汴河。”
上官旻折扇小扣动手心,非常耐烦地看着京兆府尹。
“府尹大人这是作何,快快请起。”
有点小性子又如何?爷宠的起!
“不是说去汴河游船赏夜景吗,大人如何把奴家带来这里?”阮娆眼角一斜,透着不悦。
上官旻赶紧把人扶起。
搜刮已经停止了一天一夜了,却迟迟没有动静。
男人浑身酒气的凑过来,在她发间深嗅,“真要谢爷,就跟爷回屋。”
京兆府尹额头顿时冒了盗汗,眸子一转,从速跪下表忠心。
霍允坐在灯下,手里摩挲着那封告别信,一口酒闷进肚子里。
京兆府尹八面小巧,脸上堆满恭敬的笑。
凤翔城中。
“呵,还敢冲爷甩脸子?”男人摩挲着下巴,阴恻恻的盯着她的背影,“看爷待会儿如何清算你!”
裴璟珩,殿前司和夜枭门,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手心手背都是肉,究竟你会护哪边?
配房门关上,男人一步步朝着窗边的美人走去。
“跟爷说说,叫甚么名字?爷明儿就给你赎身,把你收进后院。”
“讨厌。”
京兆府尹被管家从小妾床上喊醒,仓猝套上衣服,仓促去了前厅。
话音落,她的笑容垂垂转冷,眼神透着森然狠厉。
“天然不能就这么算了。”霍允摩挲着酒杯,眯起的眸子没有涓滴醉意,反而暴露最实在的沉寂冷锐。
“殿下只让跟着,没说脱手,何况那么多人都跟着,万一打草惊蛇坏了事,你担待得起?还是从速告诉殿下为好。”
无怨木着脸看了他一眼。
“不委曲,要不是大人脱手豪阔,我们姐弟哪有机遇登上这么豪奢的花船呢?本日还真要多谢大人呢。”
坏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两个侍卫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花船划走了。
随即,一枚烟花炸在湖岸边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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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允点头,“不成。”
猎犬对着湖边狂吠了几声,几个男人相互对视一眼,分头去追了。
“叮咛不敢当,本王此番前来,是想卖府尹大人一小我情。这事儿说大也不大,说小嘛,也足以要了你的乌纱帽。”
“不敢不敢,王爷此番前来,想必然是有要事叮咛下官,王爷尽管叮咛便是。”
“找几小我,演一场挟制刺杀,我们光亮正大的归去讨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