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臣大胆直言。”
话音落,嘉宁长公主俄然一脸不欢畅的闯了出去。
镇国公被赐座于床前,闻言起家拱手施礼。
“但是臣回京这段光阴,却一向未能得见她人,镇国公府推三阻四,不肯让臣去看望,更不肯将人偿还于臣。臣别无他法,只好大胆求陛下做主。”
嘉德帝收起脸上的冲动,逐步平复成冷酷。“放着吧。你退下。”
“当时环境危急,臣让部属护着宁安县主先走,将县主送回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的神情立即变得非常挣扎踌躇,终究一咬牙,跪了下来。
此话一出,统统人大惊失容。
“儿臣也听闻一件趣事。”
“父皇,这药要趁热喝才有效。”
“启禀陛下,县主受了惊吓,神思倦怠,微臣请了高人前来,发明县主乃是离魂之症,现在已被臣送去安然之所,由数位道长开坛作法,只求能早日将县主离掉的灵魂找返来。”
“有件事,朕一向耿耿于怀。”
总管寺人刚好适时开口:
“不必劳烦公公,本王等着便是。”上官旻立在殿门前,非常疏冷的说道。
“悯王殿下来送药了。”
“殿下把药给主子吧,待会儿主子让人送出来。”总管寺人笑容透着慈爱。
“现现在陛下龙体不佳,久病不起,三皇子是现存最年长的皇子。陛下若不属意他,余下的皇子又年幼,微臣怕将来,会有主少臣疑的那一天。”
“朕说如何一见那孩子就心生喜好,本来、本来他竟是……怪不得和旒儿如此相像!”
“若真有那一天,朕信赖,镇国公府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嘉德帝意味深长的看着镇国公。
长姐那里把霍允当外甥,的确就是她亲儿子。
嘉德帝立即眼里冒光,冲动的要坐起来。
“陛下,霁安还在内里跪着呢!”嘉宁长公主心疼道。
裴璟珩垂下眸,“臣遵旨。”
嘉德帝叹了口气。
霍允神采顿时一僵。
“……老三……赐赉封地……”
嘉德帝躺在龙床上,说话间的喘气声很较着。
嘉德帝不耐烦的摆手,“晓得了。出去。”
“一群蟊贼罢了,殿前司尽快抓人归案便是了。”
是了是了,怪不得霍允一遇刺,他的病就俄然有了转机。
“……老三那孩子这几年愈发上道,但是他的生母毕竟过分卑贱,担当大统怕是会让天下人嘲笑,不如就赐赉封地,让他做个繁华闲散王爷,朕也算对得起他这段日子的一片孝心了。”
嘉德帝本就信道,一听这话,顿时神采凝重起来。
“胡说八道!他们二人明显是天作之合!你就是用心拦着人不让见!别觉得本宫不晓得你打的甚么主张!你就是想毁了这桩婚事,好横刀夺爱!”
“让他出去吧。”
嘉德帝堕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