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深仇大恨,为何要对我如此薄情心狠?”他眼尾泛红,肝火哑忍,“你可悔怨那般对我?”
阮娆从他眼中看到了压抑的癫狂和肝火,顿时汗毛竖起,非常清楚感知到了即将到来的伤害。
“你身上的香,跟你帕子上的不一样。明显,你撒了谎。”
阮娆躺在冰冷坚固的石头上,整小我将近被火烧起来般的热,抬头有力的喘气着,耳坠上的珍珠一荡一荡,闲逛的越来越狠恶。
他把一个曾经满心满眼只要他的女人弄丢了,然后又把她变成现在这副恨他至死的模样。
男人对她目中的错愕要求视而不见,利索褪去半干的官服,铺到中间巨石倾斜平整的光滑石面上。
但到底,节拍还是不自发的慢了下来,手指也和顺的拢捻着。
阮娆抬眸悄悄望着他,圆而媚的瞳眸像一汪冷泉,涓滴没有半点和顺和不舍,缓缓摇了点头。
不管重来多少次,她还是要远远分开这里,分开陈腐的回想,去和亲人团聚,开启新糊口。
“还好没有湿。”
“唔唔!”阮娆大受刺激,冒死的乱挠乱抓,被耗尽耐烦的男人用发带缚住了手腕,举过甚顶。
那双娇媚的猫儿眼,现在再没了昔日一丁点的柔情和笑意,怨怒,鄙薄,讨厌,另有浓浓的恨意,一股脑的劈面而来,让他避无可避。
“既然如此,我也没甚么好说的了。”
“对不起……你别活力……”
阮娆在他怀中泪朦朦的昂首,尽是歉疚的伸手抚上他流血的额头。
裴璟珩深深凝睇着身下相贴的纤腰小腹,掌心贴在上面轻送内力,闭上眼任由本身重新沉湎于爱欲中。
她没有说话,可他已经听到了她锋利锋利的骂声,同时也看清了本身的卑鄙和无能。
他抬起幽深深沉的黑眸,深深与她对视,目光中翻涌的狠绝好似要将她捣碎。
阮娆小脸唰的一下没了赤色,痛的拱起腰身,半天没有发作声音。
“看着我。”裴璟珩用力捏住她的下颚,目中带着狠劲儿。
男人随即收了笑意,俯身切近她的耳畔,用森寒的语气说道:“阮娆,你这个骗子。”
不会来了,他不会来了。
俄然,她神采一变,情不自禁的喘了下。
她红着眼圈,哽咽报歉,主动环上他的脖子,脸颊贴上他宽广坚固的胸膛,乖顺的像只小猫。
劲窄紧绷的腰身一寸寸沉下,刁悍且果断的占有了她。
“唔!”阮娆惊骇不已的拍打他的后背,随即被他压在了石面上。
但可惜,她化不成石臼,她只是那石臼里的草药,经不住药杵几下深捣,很快软烂如泥,摊涂一片。
恍忽间,身边的场景换成了大红色的喜房,而她正襟端坐在喜床上,凤冠霞帔,盖着红盖头,焦心又忐忑的等候着。
有那么一瞬,她思疑本身正在被钻木取火。
呵。
告饶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一下点了她的哑穴。
她将发烫的脸颊尽量切近凉凉的石头降温,同时非常但愿本身也能是石头做的,任他千锤百捣,她自可毫发无损,岿然不动。
阮娆瞳孔猛缩,下认识地点头,“是、是我身上的香……”
裴璟珩鼻翼动了一下,在那方丝帕按到他的伤口前,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腕。
“省省力量,待会儿叫给夫君听。”
在他手指的逼迫下,她只好愤然的摇了下头。
“说实话!”
随即,男人抵开她的膝盖,手指肆意游走。
“我、我没想杀你……我方才、方才认识底子不复苏……你谅解我好不好?”
衣衿被倔强的扯开,潮湿的裙摆和腰带跟着一声撕拉的裂帛声,全都化成了碎片。
“裴……”
“呵。”裴璟珩自嘲一笑,微垂的眼眸将苦楚和寂然尽数埋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