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更加混乱高亢,身材随之绞紧了,脑海里有烟花炸开。
“你不配。”她声音很细很轻,却像尖刀普通朝他刺了过来。
她从情窦初开就喜好的少年,现在正和顺的拥着她,说着这世上最让民气痒颤栗的情话。
“别过来!”
没有大红喜帐,没有浓情密意,有的只是覆盖在她眼上的一方帕子,冰冷坚固的巨石,另有屈辱的一次次逼迫占有。
“澈哥哥……”
他手指上薄茧带来的粗粝感在她周身激发颤栗,让她忍不住逸出一声又一声轻吟,心口酥痒发涨,双腿发颤。
“就凭这个,你觉得就能留住我了?不过是睡了两次,你当我在乎?”
她躺在他的身下,有力的抬头望着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看着他放弃以往的清冷,为她动了情,失了控,浑身肌肉紧绷,覆满薄汗,一次次将她心底的空虚孤单填满,充盈到涨疼。
“哭甚么?”他声线降落的好听,指腹和顺的替她揩泪,“是因为夫君迟来了会儿?嗯?”
他朝她伸脱手,佯装平静的试图走近,“乖,别闹了,回到夫君怀里来。”
她凄然一笑,俄然后仰,全部跌入水中!
裴璟珩心中胀涩,声音也随之干涩发紧,语气软了下来。
“天气晚了,我去弄水给你洗濯。”
“说吧!究竟要多久,多少次,你才肯罢休!”
少女浑身皆是被挞伐过的陈迹,混乱不堪的躺在那边,木然的瞪着他,噙泪的眸中迸射出颤抖的恨意。
她惨白的脸颊尽是湿漉漉的泪,一双猫儿眼再没了昔日的灵动,像暗淡下去的宝石,暗淡,失神,木然,悄悄蓄着泪。
假的,都是假的,这些都是阮娆的,不是虞婉的!
“因为我不能没有你。”
裴璟珩一下愣住。
她盯紧了他,“只要能分开你,具有自在,便是舍了这条命,我也在所不吝!”
“娆娆,看着我……”
“你休想。”
而那最湍急的边沿,已间隔她不远,眼看就要将她这团火焰吞噬殆尽。
“不,你是娆娆。”男人俯身对她笑,“是我喜好的娆娆。”
“你之以是敢拿你本身威胁我,所倚仗的,笃定的,不恰是我对你的爱么?”
“我这副身子的仆人,但是生在青楼,长在青楼,甚么事没见地过,甚么三贞九烈,那都是哄人的玩意儿,你真当我会在乎?”阮娆神采轻浮的耻笑。
他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窜改到一侧,正对着嵌着明镜的打扮台,内里映出交缠的两个身影,而那被男人压在身下,满脸情潮的女子,却长着一张娇媚且陌生的脸!
罢了,归正恶人已经做了,那便做到底吧!
裴璟珩目眦尽裂,死力飞身奔向她。
她有种得偿所愿的满足,却又不知为何,会有莫名其妙的心伤涌上心头。
“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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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翻开,他的视野目光触及她的眼神,却无端心头一凛。
阮娆嘴角弯起一抹调侃的弧度,“你对我的爱?你爱的莫非不但是这副皮郛么?”
好久以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莫名有些沙哑,“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他将她一下揽入怀中,俯身亲吻她的耳垂,极含混的道,“那夫君弥补你好不好?”
“你说甚么?”
“承认吧娆娆,你不过是在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