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娆喘气还没平复,看到他端水过来,顿时前提反射的瞪大眼睛,不竭点头道: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背,潮湿的吐息用心往她耳朵里钻。
“这么小瞧你男人的本事?嗯?”
这的确是自投坎阱。
裴璟珩笑了笑,抬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撩到耳后,“傻丫头。”
裴璟珩一听,顿时气笑了。
随即,他捉着阮娆的手摁在了床内侧的墙上,从后一把捞起她的腰。
阮娆浑身泛着情欲未退的粉,狼藉的发粘湿在脸颊上,像朵被风雨打湿的海棠,混乱且娇弱。
“不要!我不喝!”
“你、你整天闲事儿不干,净想着这些事儿,谁晓得这世子夫人能当多久?说不定将来一家子都要回故乡种地去!到时候看你还端着架子摆谱不!”
她被撞得声音破裂,身子乱扭,急着摆脱他。
柔然进犯。
“不准笑,不准那样看着我!”
“哦?”
“但你瞧,一旦局势不对,外界施压,这些盟友就是一盘散沙,转而就能将锋芒对准裴家。”他调侃的勾起唇角。
“本来就是上官旻逼他们去死,这口窝囊气,我们不能就这么咽了。”
他是个贪婪的疯子,眼底浓暗的墨色像是要把她吞噬,手臂圈着她的腰身,胸膛贴紧她颤抖的娇躯,将她几近压成半数。
“堂堂镇国公世子夫人,不准说这等粗鄙之语,下次再犯,夫君定要罚你。”
听到裴璟珩的话,她也只是湿漉漉的瞪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哈啊……”
裴璟珩神采微顿,随即扬起巴掌“啪”的一下打在她挺翘的臀上。
“他们如此歪曲裴家,我为甚么还要管他们的死活?”
阮娆脸颊枕着他健壮的胸膛,逐步平复了呼吸。
裴璟珩看着她一脸滑头的模样,顿时挑起长眉,来了兴趣。
她沉不住气的爬起来去捂他的眼睛。
“朝中官员的事,裴家不能袖手旁观,不然到时候,即便你拿出圣旨和天子钺,也不会有人跟随,岂不是伶仃无援?”
“我感觉,眼下恰是个得民气的好机遇……上官旻越是想让裴家成为众矢之的,我们越是要冒死收拢民气。”
仿佛局势刚有转机,一夜之间,尽数坍塌。
“不平管束,那就换个‘打’法。”
弥补水分,这常常意味着,待会儿另有一场鏖战。
“你记着,这世上没有永久的朋友,只要永久的好处。朝堂上,更是如此。”
即便如许他竟仍然不满足,每一次都要把她碾出颤抖的嗟叹。
他沉闷的捏着眉心,俄然将龙案上的奏折和战报尽数扫落!
————
裴璟珩低头吻去她额头上的细汗,翻身下床,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端给了她。
殊不知如许会更刺激的男人眼眸发红,人性大发。
好,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混乱的亲吻,滚烫的喘气。
可若说他疯,他却每时每刻都在乎她的感受,凡是她受不住叫出来,他便立即咬牙禁止,减缓行动,格外和顺顾恤的亲吻她,揉化她。
裴璟珩咬牙加快了速率,在她蓦地收回的哭叫中,草草结束。
裴璟珩半垂的凤眸漾着和顺,拿着洁净的帕子给她擦洁净身子,将她一把揽入怀中。
结束的时候,阮娆连脚指都蜷紧了,攀着男人汗津津的肩膀,像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软布。
“逼死他们的明显是上官旻,现在内里却都在骂裴家冷血无情,见死不救。”
裴璟珩!你给朕来阴的!
“夫人请见教……为夫,洗耳恭听。”
河西王称病拒不朝见,却日日率兵练习,筹办起兵造反。
阮娆一下脸颊发热,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南疆诸土司背叛。
他低头勾起她的下巴,眼里盛满宠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