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你也要多多保重身子。”
二夫人擦了擦额头的汗。
“吃体味药,人没事,还在院子里绑着。”苍青回禀。
阮娆转头道,“出去吧。”
阮娆垂下眸子,自言自语道,“这个节骨眼上,如果送官,无疑是给上官旻递话柄。”
“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阮娆摇点头,“三叔死活不肯规复身份。作为一个府医,他并没资格出面处理主家的事。唉,难办。”
谢氏追着去拍打院门,歇斯底里,“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裴家没一个好东西!”
打算不得不提早了,关头是这一大师子人,不成能都带走。
阮娆淡淡看了她一眼,“二婶儿这是搬场呢?密道狭小,二婶还是挑些贵重东西,轻装简行吧。”
既然要走,能带走的金银金饰都要带走,剩下那些既贵重又搬不走的东西,她让苍青领着暗卫全都锁进了库房的暗室里。
天气擦黑,阮娆将最后一顿晚膳摆上桌,又端着汤羹去里屋喂老夫人吃下。
“可如果措置……我毕竟是长辈,不好打杀了她,只能让长辈决计。老太太刚解了毒,身子还衰弱的很,不能再受刺激,这事儿临时不能让她晓得。”
统统清算安妥以后,夜已经深了。但另有一件事没措置。
“三夫人如何了?”阮娆淡淡问道。
阮娆淡淡道,“我们走。”
……
“此番必定不能带她一起走,把她关回阿谁院子,谢家下人全都关进柴房,交给上官旻决计存亡吧。”
老管家悲伤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悄悄点了头,行动盘跚的回身走了。
“我要和离!我要回谢家!”
她巴拉巴拉说个没完。
甚么时候起的火!明显方才还没有!
裴沁在一旁听不下去了,直接夺走她手里的承担,将那些东西十足抖落在地上,拣了几样贵重金饰用布一裹,塞给了她。
那就是谢氏。
就算裴璟珩安然无事,返回上京后,仍然与上官旻有一场恶战要打,胜负不定。
老管家顿时明白阮娆的意义,不由问道,“那等祠堂修好,老奴就立即领着人返来,还是等少夫人的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