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来可苦了霍玉。
丧事一桩接一桩。
“啊——”
霍玉满脸黑线的愣在了床上。
察看动静的丫环又从速归去找老夫人禀报。
没想到……
她瞠目结舌,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猎人把那尖刀又缓又沉的刺入她的身材。
内里传来少年又痛又爽的声音。
天哪,他如许感受好阳刚啊……
裴深闷哼一声,被她几拳捶的差点没吐血,本来勃发的男儿气势也刹时萎了下去。
“那……那就回府再说。”
裴沁要出嫁了。
霍玉很快热了起来,身材里窜起了麻痒。
但是让他千万没想通的是,这以后,凡是有他在,桌子上必得是这几样食材,变着法的做。
霍玉一下便转动不得了,像只躺在砧板上的小羊羔,眼睁睁看着又凶又邪气的猎人缓缓拔掉了刀鞘,亮出了尖刀,还威胁似的弹了弹。
“你、你此次又吃了甚么?”
接下来,是不是要……
“睡饱了?”
说完,他一把将霍玉抱起,扔到了床上。
“谁让你每天躲着我?”霍玉委曲的撇嘴,小拳拳锤他胸口。
芳菊用一种非常怜悯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眼,笑着道,“老夫人说,雪太大,今儿不必存候了,都在大家院子里用饭吧。”
她吭吭唧唧想哭。
屋里,裴深上半身已经脱光等着上药,固然隔着冬衣,但那几鞭子用了实足的力道,仍然见了血。
暗淡的床帐里,一双披发着幽光的眼睛正盯着她。
裴深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许是疆场上刀剑无眼,伤了那里。去,让人炖碗鹿血虎精汤送畴昔,就说是驱寒的。”
还没听到霍玉的答复,下一刻,他便被一股大力拉进了床帐里。
他一双黑眸乌沉沉的逼近,像极了那日在林子里杀气腾腾的模样。
裴深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仰仗着血气方刚,肆意挥洒起了汗水。
贰内心一格登,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霍玉红着眼睛道。
霍玉一头雾水的点点头。
“别别……放手!”
“用饭么?”
但是下一刻,裴深却疼的嘶了声,转头披上外衫开门出去。
裴深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趁她还没回过神,用腰带缠了好几圈,紧紧绑在了床头。
裴老夫人还一脸垂怜的催他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