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做麻辣鸭脖,就是为了让阿初啃着宣泄的。撕咬吸吮的行动,本身便能够减压,米露特地下了重料,比平常的麻辣鸭脖更麻更辣上好几倍,保管只要吃上一口,就会被辣得涕泗横流。
只是阿初现在的模样,出乎米露的料想,让她有点被吓到了。眼睁睁地看着鸭脖已经下去了小半盘,阿初还没有停下来的意义,米露赶紧伸手禁止,“阿初,别吃了,这么辣的东西吃太多,肠胃要受不了的。”
阿初不断地吃着鸭脖,嘴唇很痛、舌头很痛、眼泪不断地往下贱,但他完整没有停下来的意义。恰是因为这个鸭脖的味道,令他找回了一点点回想,没准再多吃一口,就能又多想起来一点呢?
阿初想顺着脑海中的一帧画面想起更多,但是不管他如何冒死回想,都只要那转眼即逝的一个画面,前后全都串连不起来。
他需求钱。
米露取一片手指饼干,在咖啡酒里飞速地蘸一下,让手指饼干沾满咖啡酒,然后把手指饼干铺在蛋糕圆模底部。一次又一次地反复,直到蛋糕圆模底部铺满手指饼干,再倒入一半的马斯卡彭芝士浆。芝士浆上持续铺一层蘸了咖啡酒的手指饼干,把剩下的另一半马斯卡彭芝士浆也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