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不晓得接待君五爷有甚么特别的要求没有?”她第一次见君骞煜,他坐在轮椅上,清癯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第二次见他,是在全聚福的雅间里,固然当时候他的神采较着安康了很多,但在宁溪的心目中,他的形象早已定格成了弱不由风,不良于行的模样。
“好,你说话算话。”宁溪挥了挥手让那人让出一个位置,顺手拿起中间的一个白胖萝卜,“看好了。”饶是安明月一向瞪大了眼睛,也完整没看出来宁溪手里的刀是如何动的,只瞥见一片刀光明灭,宁溪手中的刀恐怕在那只小小的萝卜身上切了几百上千刀,而她愣是看不出来宁溪究竟在萝卜身上作了甚么文章。
“那真是太感激世子爷了。”
“那要如何?”安明月眼里又闪出了亮光。
油纸包刚一翻开,一股诱人的香味就钻入君绍枫的鼻孔,他不由自主地放下翘着的腿,把身子凑了畴昔:“这是甚么?”
“不消了,我要去找宁溪学。”
“我能说不教吗?”
“拜你为师啊!宁溪,你教我做菜吧!”
“好吧,你跟我来。”宁溪把安明月带到已经建好的厨房,内里叮叮铛铛的正忙得热火朝天,“当我的门徒但是要重新学起的,你看看,要先学甚么?”
安夫人当真想了想,公然是没有了,罢了,学做菜就学做菜吧,好歹说出去也有一样拿得脱手的技术:“好,娘这就去给你找徒弟。”
“宁溪,我是来拜师的!”安明月远远地就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