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地痞们摸摸袖子,才想起来明天的来意,奶奶的,这菜好吃得都让人忘了明天不是来用饭的了,还是地痞乙最早回过神来,冷不丁地扔出袖子里的甲由到桌子上的残羹里,刚要大声嚷嚷菜里有甲由,俄然被安明月扬手一鞭抽了过来,那鞭子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把那人的双手紧紧捆在身上,转动不得。
没过量久,双溪楼的大堂里,便大摇大摆地出去了几个打扮得极其痞气的男人,本着上门就是客的主旨,小二还是如常号召他们入坐,同时又悄悄地使眼色,让人出来奉告宁溪。
鸡米花是宁溪教他们做的一道小零食,嫩嫩的鸡胸肉切成丁,用盐、胡椒粉和蛋清腌过,沾上淀粉和蛋液,再裹上一层宁溪特制的叫做面包糠的东西,用油炸至金黄便能够吃了,吃起来香酥适口,一口一个的确停不下来。
被人需求的感受就是好,王东平一听这话内心就美美的,袁繁华甚么的也就不放在心上了,一边走一边卷起袖子:“行,我这就去做。”
“啪!”一根马鞭重重地拍在桌上,连桌上的盘碗也震惊得跳了两下,马鞭上是一只洁白如玉的纤纤玉手,手的仆人恶狠狠地问道:“你们是干甚么来的?”
“用饭,用饭带银子了吗?带了银子就从速去结账。”
“前边,前边来了几个地痞,怕是要惹事。”
王东平叹了口气:“如何说也是师兄弟一场,我方才见他进了劈面品鲜居的后院。”王东平和袁繁华同为荣大全的门徒,大师同吃同睡好几年,毕竟还是有些豪情的,当时袁繁华不肯跟着他们分开全聚福,王东平固然感觉他不敷义气,可也怪不得他,毕竟留在全聚福,那出息是实打实的,不像当时的双溪楼,还没个影儿呢!
见他还在冷静深思,孟双双不耐烦道:“还想那么多做甚么,当初是他不肯跟着你们的,现在他如何也与你们不相干了,对了,王大哥,你再给我们做些鸡米花吧,你做的最好吃了。”
那人也顾不得再去找宁溪了,紧紧地跟着安明月,万一这姑奶奶真的要开打,还得从速拦着,大堂里的桌子凳子一应安排可都是新买的,花了很多钱呢!
安明月双眼发光:“没错,我这就去切黄瓜,孟姐姐,我先走一步,你找王东平做好鸡米花再叫我。”
“宁溪不是说了吗?等你的黄瓜切好了,就教你做菜?”
王东平摇点头:“我瞥见袁繁华了。”
孟双双用力一拍他的肩膀:“喂,小王徒弟,发甚么呆呢!”
此际李少明正站在自家酒楼的二楼窗前看着双溪楼门口来交常常的人流,朱掌柜手拿一本帐本走过来:“少店主,这是酒楼这几日的出入明细,买卖比前几日少了一半都不止。”
朱掌柜一头盗汗:“这个,这个……”
那人仓猝跑进后厨,还没找着宁溪呢,就先被安明月瞥见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慌镇静张的干甚么?”
孟双双笑着点头,没想到这大蜜斯这么好哄,一抬眼瞥见王东平心不在焉地从后门出去,跳畴昔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对方毫无反应。
“你本身不晓得在想甚么,叫你都听不到,如何还怪我。对了,你到底在想甚么呀,该不是被你师父给训了吧?”
孟双双道:“你武功这么好,想当初必定也是下过一番苦功的吧,如若能把那份耐烦用在切黄瓜上,也不至于就切不好了。你想想啊,等你学会了做菜,那一天齐王世子过来,你亲身做了一道菜奉上去,世子爷大加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