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我在想……如果夜洛这个病娇看到连本身都舍不得囚禁的人被别的一个男人囚禁了,还压在床上干.了无数次,会是甚么反应,那必然很成心机。”
这里固然地界偏僻,可并不解除会有人会路过的能够性。
hhhh:“……这是你本身的启事,和我真没干系。”
听闻这话,严淮钰面色刹时阴了下来,沉声问:“你觉得是谁?”
“你被我.干得这么爽,真的还能满足别人吗?”
hhhh:“……”
卿砚赏识了一下,俄然道:“我如何感觉,本身仿佛越来越都雅了?和你有干系吗?”
严淮钰紧紧钳着卿砚的手,目光死死的盯着卿砚脖颈处的阿谁牙印,眸子已经变成了红色,明显已经气到了极致。
严淮钰一声不吭去撕卿砚的衣服,卿砚吓了一跳,他完整没想到严淮钰真会这么做。
再次醒来的时候,卿砚发明严淮钰已经不见了,而本身的手上脚上都多了一条银色的链子,链子不长,只能包管卿砚能走到浴室和厕所,看来此次严淮钰是真的被他刺激狠了。
严淮钰咬着牙反复:“我问你,你去哪了?”
“罢休!”
真是一具令人想要蹂.躏的身材啊。
严淮钰声音更阴霾了:“我再说一遍,用芯片卡把门翻开,如果你不想我在这儿就把你办了的话。”
“嘶……我.操,”卿砚疼的惊呼了一声,气的瞋目而视:“你神经病啊!”
“你他妈绑着我干吗!”卿砚冒死挣扎着想要摆脱绳索,却被再次压了下去。
说罢,卿砚懒得管他,取出芯片卡回身就要去开门,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抓了归去,脚下一个趔趄,硬生生的撞回了严淮钰的硬邦邦的胸膛,直磕的他满眼冒星。
严淮钰神采丢脸到了顶点:“又背着我找人了?”
“哦?”卿砚勾勾唇,不再纠结这个题目。
“我看你就只合适被我.干。”
卿砚受不了的想要逃离,却被人拽着脚踝再次拖了归去。
牙印很深,完整能够设想到当时是有多么的狠恶。
他赤.裸.着身子站在浴室里的满身镜前,内里的青年肤白貌美,身材苗条均匀,如牛奶般的肌肤上印着无数的红痕,就像那玫瑰琉璃,红白相间,美到了极致。
“怕了?”严淮钰面无神采的冲了出来,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晚了。”
卿砚啧了一声,淡淡的瞥他一眼:“你管得着吗?”
眼看着衣服就将近被撕光了,卿砚慌了,赶紧禁止道:“罢休,等等我开!我开!”
听到熟谙的声音,严淮钰脸上寂然的神采温和了几分,他转过身来,正要开口。
严淮钰一想到此人不止一次爬到过别人的床上,心中的嗜血欲就止不住的翻滚:“是,我是有病,那也是被你折腾的,你的那些小恋人们见过你这幅模样吗?”
严淮钰抬起手掐住卿砚的下巴,嘲笑:“你又找谁了?是我满足不了你吗?你如何就这么放.荡?”
他才分开了短短几天,返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场面。
“操,你他妈有病。”
卿砚猛地抬开端,不敢置信的看向严淮钰,仿佛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说出这类话。
听到这满满都是侮.辱性的话语,卿砚面色完整冷了下来:“严淮钰你是不是还不明白?嗯?这里不再是季世了,我也已经和你没干系了,你不感觉本身管有点儿太宽了吗?”
卿砚也怒了:“关你屁事。”
“真刺激啊。”卿砚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
严淮钰黑着脸,语气阴沉道:“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