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参选者中,不乏各宫娘娘们的子侄,宣王的表弟也鲜明在其行列,因为职务之便,宣王给表弟做了一番妥当的安排,表弟前三个、后三个都是姿色平淡之人,如此,便很轻易让德庆公主记着他表弟了,至于严惠妃、张丽妃、李顺妃的子侄或者亲信,则全都安排在了一块儿,让他们百花争鸣、谁也强不过谁。
“大哥。”宁玥排闼而入,见容麟睡了,忙抬高了音量,“没吵到你们吧?”
夜幕低垂,繁星闪烁,轻风缓缓吹来,氛围里浮动起一丝淡淡的红豆香气。
南疆王的面上呈现了一瞬的落寞:“是朕负了她。”
“就是假定嘛!你想啊,如果我一向躺在病床上,没有去上学,没有撞到你,然后……也没有接管王府的提亲……”
耿灵儿委曲地瘪了瘪嘴儿:“大嫂,我那里无礼了?是她先凶我的啊!你干吗帮她不帮我?你到底是谁的大嫂?”
刘贵妃笑得看不见眼睛了:“陛下故意了,替本宫谢过陛下,就说一会儿,本宫去华清宫给陛下劈面谢恩。”
宁玥张了张嘴:“我想放灯的。”
“陛下既然这么讨厌她,为何又真的娶了她?”
“嘘——”南疆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四下看了看,笑着与她说道:“这么晚了,还出来逛街,真是巧,我也闷得慌,就随便出来逛逛。”
宁玥依言,缓缓对上了皇甫颖的视野,四目相对,宁玥心底那股熟谙的感受更加现显,只觉对方连眼神都像是在哪儿见过……淡淡的怅。
南疆王接着道:“皇后之位,也是她赌来的。”
宁玥食量一日日增大,天然来者不拒,不过不知想到了甚么,对秋月道:“能不能劳烦秋女官帮我送些给德庆公主?我借花献佛,娘娘别见怪。”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公主是耿云的老婆,她应当很架空对方才对,可令她本身都感觉惊奇的是,她竟然感觉很适应。
“就是一个很浅显的小岛,常日里欢迎一些旅客,我当时还年青,比小胤现在还小上几岁,幼年浮滑,不懂事,在岛上喝得烂醉如泥。”他笑着说。
秋月把打包好的东西送到了长安殿,宣王吃了些香芋糕,德庆公主不喜甜食,略尝了一口,栗子糕根基长进了玄胤的肚子。
宁玥的脑海里闪现起兰贞的画像,兰贞是陈皇后的女儿,母女俩会不会是一个模型刻出来的?
南疆王多少年没理后宫的妃嫔了呀?一向独宠耿皇后一人,但耿皇后得宠是因为她精通治国之道、能替陛下分忧解难,刘贵妃这个草包,半老徐娘一个,还死命地矫饰风骚,不要脸!
玄胤见她前一秒还在老练地哼唧,下一秒便堕入沉默,像个端着的小老太太,不由地悄悄一笑,捏了捏她鼻尖道:“真想剖开你脑筋,看看这内里都装了甚么?每次说着说着就走神了。”
“喜好,多谢陛下。”宁玥规矩地说。
耿灵儿捶着大帅府的门,门被翻开,秋管家不耐烦地说道:“耿蜜斯,我要跟你说多少次?我们大帅不在,你有甚么事儿啊,改天再来!”
玄胤的眸子里掠过点点寒光:“或许,这才是耿云要的结果。”
二人一块儿进了大帅府。
官方没给出任何说法,百姓们自娱自乐地议论着,很快迎来了七月的第一天。
耿灵儿的眼睛微微刺痛了一下:“马宁玥!你来得恰好!快带我出来找容麟!”
容卿定定神,道:“还是……不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