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夫人急得都哭了。
荣王也坐在马背上,他歪头盯着岳驸马看了半晌,才笑着问:“本王问你的话,你还没答复呢!”
“殿下谈笑了,下官刚去看望了叔父返来,正要回家去。比来家里事多,下官忙那些都已经忙不过来了,又哪来的精力去管外头的事?”岳驸马干笑。
一向比及岳驸马骂完了,车帘才被挑开,一张笑容呈现在他面前。
“山匪里头那么多人,我哪晓得里头都有谁?姓苏的在乡间结的那点小仇小怨,你一个当了这么多年刑部侍郎的人都没有往内心去,你还希冀我能由此遐想开去?你可真是老胡涂了!难怪你这些年都只能做侍郎,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如此了!”
呕!
剿匪事件停歇后,七蜜斯又上王府来找苏染了。此次她不是陪着静仪长公主来的,倒是带着九女人一起。
“老爷,您就别再管这些了,您先好好歇息吧!”
说罢,他一挥鞭子,那身影就跟离弦的箭似的,嗖的一下飞出去,不一会就没了踪迹。唯有路边的百姓们被他这突来的行动又闹得人仰马翻,他见到后,也只是哈哈大笑,顺手洒下一把钱一走了之。
“混账!”
“你还问我?我还没问你呢!你不是说你把统统都查清楚了吗?可为甚么你没奉告我那强盗里头竟然有他们的人?阿谁苏贵,他和镇西王妃都姓苏,你莫非不晓得吗?”岳侍郎冲着他就是一通大吼。
说着她就叫来丫环要扶着岳侍郎去床上躺着。
岳元正这些天也心气不顺得很。只是来到岳侍郎跟前的时候,他还是老诚恳实的低头,一副谦虚听话的后辈模样。
归正,本身就是里外不是人!
在得知苏贵在被放出顺天府衙门后就直接奔向镇西王府,然后就被镇西王妃给收归部下以后,正在家里放心疗养的岳侍郎如何都安不下心,转头就吐出一口鲜血来。
苏染不解。“你们这是在说甚么哩?我如何听不懂啊?”
苏染仍然一脸茫然,九女人就上前说:“都怪我,好好的不在家里待着,非要出去乱跑。成果一不谨慎就……就被那群山匪劫了去。当时我都想去死了,可没想到王爷那么快就来了,将我从水深炽热中救了出来。并且,王爷他发明我后,第一时候就叫人悄悄将我带走,把我给送了归去。如果不是王爷,我恐怕早就已经死在阿谁山上,成了山上任由野兽啃咬的一副骸骨了!”
“现在你还如何弥补?”岳侍郎低吼。
此次是被恶心的,她心知肚明。
“殿下您这是在说甚么呢?天赐天养他们都是下官的孩子,下官对他们都是一样的心疼。小孩子嘛,相互之间有点磕磕碰碰也是常有的事,但亲兄弟哪有过分计算的?现在打打闹闹一会,转头他们就又玩到一块去了,下官都已经风俗了。您也别太把孩子间的打闹太当一回事了,他们现在兄弟几个好着呢!”岳驸马笑说。
荣王又是一阵嘲笑。“哦,那就是你在考虑如何归去欺负本王的外甥外甥女们了?岳元正,本王已经和你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他们是本王的外甥外甥女,也就是本王姐姐的后代。虽说本王一个当娘舅的不能管太多,可你也不能为了保护一个岳天赐,就将其别人都不当人对待!你要再任由岳天赐欺负他们,本王必然不会再坐视不管!”
“叔父,您明天身子好点了吗?”他体贴的问。
“好?我好不了了!”岳侍郎气得直捶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