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琴师最后一个音奏完,抬开端,身前端坐着两个身着素丽的孩童,留着额发的,是安倍晴明与源冬柿的长女,安倍实子,小一些梳着总角髻的男童,则是他们的次男秀行。

随之亮起的,另有论剑台下。

论剑峰上论剑台, 长年白雪皑皑,北风吼怒, 纯阳宫新入门弟子或在此弹琴,或在此练剑。琴音声声, 利剑劈空,该是一柔一刚,却在华山之巅论剑台上相辅相成, 互得借势, 琴音减弱了论剑台的杀伐气, 而剑则是纯阳宫闻名于江湖的利器,听得久了, 只感觉论剑台上不该只要剑, 还得有琴。

谁都不晓得,妖琴师松抚,在那一刻,有了稍稍的走神。

她伸手抚摩着着了栗色漆的琴面,与那带着深红色陈腐血迹的“松抚”二字,叹了一声。

百年松木说道。

也不晓得过了多少年,屋中那扇门被人从内里推开,来人扑灭烛火,突如其来的亮光使得百年松木面前一晃,他闻声轻缓的脚步声,再细心看去,只在那片昏黄烛光中,瞥见一张白净而斑斓的脸。

又一天结束了。

他折身徐行而来,用背后的鞘中抽出一把古朴的长剑,在将将完工的琴上刻了两个字。

她的眼睫上还覆着纯阳宫的雪,眼睛弯弯的,像是随时都在笑,但是现在眼中却带着泪。

“起码百年了吧。”她身后的人笑,又摸了摸她的长发,“送你的,喜好吗?”

“我不悔。”男人脸上带着笑,“起码另有这把琴,做了一个十年的见证。”

妖琴师与他对视半晌,又垂眸,冷冷道:“学完这一节,再给你说。”

“人便是如此,为情狂,为情痴。你不明白。”

他有些倦怠地闭上了眼。

就像之前那样。

再过不久,论剑峰下的太极广场将亮起星星烛火,隔着凛冽的北风,让他这么一株傲立雪中百年的松木,感遭到奇特的暖和。

天涯落日在论剑台上洒下金灿灿的光, 一点一点腾跃着,自他强健的树干,攀爬至他枝头积雪。

“我何曾不想与他一起看那些风景。”

瑶琴松抚横在窗台前,经常弹奏它的人,已经在病榻之上缠绵数月。

练剑的纯阳弟子们收了剑,相互打着号召,三三两两地下了论剑峰。

瑶琴松抚叹道。

他悄悄摩挲着光滑的琴身,想抚摩着挚爱光亮的面庞,脸上温润的笑意带了丝丝苦涩,最后,他咳出几口鲜血,喷溅在栗色漆的琴面之上,填满了新刻的沟壑,那“松抚”二字工致,又带着新奇的血腥味。

啊,砍下我吧。

“抱愧。”他道,“我想送她一把琴,送她一把覆着纯阳宫风雪的琴。”

“他连琴都不会弹,如何造得好琴。”她笑着说,“少年时的突发奇想,竟然也能持续了十年之久。”

你没有想不对利吗?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代!

彼时恰是开春之时,春光从窗户泄入屋中,百年松木变成了一座孤零零的琴底,望着陈腐的房梁,听着站在窗边的少年噜苏的细语。

最后冷死窝了,手都僵了,敲键盘都是机器的嘤嘤婴XXXX

另一人不言不语,只埋着头往前走,他的边幅在火把亮光中逐步清楚,那是一张还略显稚嫩的少年的脸,穿戴红色道袍,背上背着一把古朴的长剑。

当时,瑶琴松抚是感觉哀痛的。

永久地,保护着她吧。

百年松木只望着那星星点点的烛火,任着斧子在他身上凿了一下,两下,伞下,直到他轰然倒下,眼中那点烛光拉扯着,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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